二○一九年十二月廿六日台北市長柯文哲到市議會專案報告補助「卡神」楊蕙如辦WTA網球公開賽一事；幾天後，二○二○年新春第一天，台灣民眾黨主席柯文哲主持該黨新年記者會時就迫不及待地主動「報告大家一個好消息」，指出台北市府政風處就「卡神」楊蕙如申請網球賽事補助案的調查報告已經出爐，準備移送檢調。

柯文哲意有所指楊蕙如鑽法律漏洞，一個案子可以向市府申請錢，也可以向中央申請錢，沒有人看到全貌，還暗指中央在大選結束前不會將所有資料交出來。筆者不禁想問，五大弊案找不到發票嗎？可以牽拖中央嗎？幾點意見供參：

首先，柯文哲用民眾黨主席的身分「主動」談台北市公務，「浮動式」的行政中立分際，柯文哲說了算？二○一五年的柯文哲曾公布「台北市政務官行政中立規範」，規定不可上班請假從事站台、拜票等助選活動；現在的柯文哲因為要拉抬民眾黨立委選情與增加媒體聲量，時常與市府各局處首長出席各立委候選人活動場合助選。用黨主席之姿談台北市公務，哪來的嚴守行政中立與黨務分際？

其次，柯文哲一方面說著只要會計師合作的話，楊蕙如可以一張發票報兩個地方；另一方面又說著台北市府沒有去看原始憑證，台北市府沒有司法調查權，不要講太多，讓檢調去調查，並暗指中央會拖延調查。筆者不禁想問，台北市府沒有看過原始憑證，怎能指控一張發票報兩個地方？

最後，二○一四年支持白色力量崛起的台北市民與柯粉應該不只希望柯文哲變成「發票柯」，說好的五大弊案揭弊成果在哪裡？一張發票可以報多少金額，柯文哲就如此沾沾自喜，意有所指，那馬郝主政台北市府時期的大巨蛋、三創園區、美河市、松山文創與雙子星等五大案，牽涉的弊案金額應該有數以千萬倍的發票金額，「發票柯」怎麼連一張發票都找不出來？還是私下會晤企業老闆喬事情可以讓發票憑空不見？

（作者為教育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