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的政治哲學

 

德國的哲學對於政治有許多的著墨,如果把漢娜.鄂蘭也包含在內,重要的當代政治哲學幾乎都來自德國。我曾經引用馬克思.韋伯的演講「以政治做一種志業」,來說明對洪慈庸攻擊的不理性。

韋伯的演講重點在能夠以政治作為一種志業的特質是「熱情」、「責任感」和「判斷力」,要滿足這三個要件。

針對這件事情是否與最優先的公眾利益相關,「判斷力」很重要。如果是這樣,充滿「熱情」參與努力去完成,萬一中間遇到什麼挫折,要有「責任感」。

把最近那個哈佛博士有關習近平和六四的言論,還有之前那個表面英勇、內心懦弱的康乃爾博士,都可以再三驗證韋伯的這番言論。

德國另外一個醉心於政治哲學的人就是康德, 1784 年有一份報紙寫到伊曼紐爾·康德時略帶諷刺地說:“康德教授先生最喜歡的想法是,人類的最終目標是建立完美的憲法。”

康德不喜歡柏拉圖的極權烏托邦,而提出了一個自由主義的替代方案,即“根據法律規定人類最大自由的憲法,確保每個自由可以與另一個自由共存”,是康德而不是約翰·斯圖亞特·密爾(1806-1873),首先提出了法律的目的,是最大化個人自由的概念,儘管這位英國哲學家也有同樣的想法。正如密爾所寫的那樣,“對文明社區的任何成員行使權力的唯一目的,就是違背他的意願,以防止對他人造成傷害”。

自制與自愛是一種政治驅動力,這是康德一生所堅持,不管是在哲學上或生活上:

“把自己最愛的自己放在眼前,作為他們努力的唯一參照點,力求扭轉一切,為自己的利益著想……沒有什麼比這更有利的了,因為這些是最勤奮、最有序、最謹慎的;他們為整體提供支持和穩固,而即使無意這樣做,他們也會為共同利益服務。”

康德的自制和自愛,是一種深思熟慮以後高度的價值選擇,不是那一種自戀自私的簡單慾望,對照馬英九、黃國昌、柯文哲…

如何擺脫生命的平庸和自由的虛無?以重建康德的政治哲學為入口,只有作出判斷,對公共世界上演的事件運用我們獨立的判斷能力,世界對我們來說才具有意義。

~漢娜.鄂蘭

< 資料來源:李忠憲facebook引用網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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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李忠憲

李忠憲
國立成功大學教授、《隱性反骨》作者。留學德國、研究資安、熱愛跑步、喜歡哲學。 曾任成功大學計算機與網路中心副主任、台灣教授協會科技組召集人。 寫臉書當筆記,喜歡德國文化,不愛爭辯,「很多事情是價值選擇的問題,而沒有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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