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文哲被記者提問有幾個常態反映，開頭語不是說：「國家機器」，就是「是、是這樣……。」接下來就編戲碼餵記者。

柯文哲若對無法辯解的提問，會以「國家機器」掩飾他內心的驚慌。開頭若說「是這樣…」，就是以為讀者容易左右，然後擺出阿伯的誠懇樣子，試圖掌握筆尖走向。

這些開頭語，有個共同特點，全是為了接下來「打高空」的前置詞。

首先，只要開頭以「國家機器」作為擋箭牌。譬如，有憑有據還有人提出的高虹安小金庫案檢舉案，柯文哲無法反駁，就以這句「國家機器動得厲害」，做為轉移證據確鑿的模糊槓桿。

自稱智商一五三的柯文哲，常以「國家機器動得厲害」回答提問，無意中卻也洩露他心中自知檢舉的致命性，因而顯露慌張。但柯文哲圖以選舉期間，動用「國家機器」取得資料的非法性，作為辯白及取得選民同情的方法。

其次，則是「是、是這樣……」的開頭語，緊接下來是以話家常的誠懇神態，妄圖演一齣帶領記者筆尖的戲碼，轉移讀者對問題的理解。

不能不說柯的做法很聰明，但用久還是有極限性。記者和讀者都是人，有對憨厚的信任感，可能難免暫時被迷惑，但假憨厚被識破後，柯的人設整個敗壞，「以後就不好說了」（忽然間覺得習近平對加拿大總理說的那一句無理話，用在這裡才恰當）。

（作者是大學兼任講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