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議者的自由

 

一個民主健康的社會,思想異議者都應該享受她的自由。但利用話語權,傳播錯假消息,不是言論自由保障的範圍。(示意圖)/Pixabay

一個民主健康的社會,思想異議者都應該享受她的自由。但利用話語權,傳播錯假消息,不是言論自由保障的範圍。(示意圖)/Pixabay

 

一個民主健康的社會,所有思想異議者,都應該享受她的自由。

台灣進入全民努力抗疫時代,不只是紅色媒體打著言論自由旗號,堂而皇之抹黑干擾,打擊正在努力從公的官員,把台灣的防疫成績,說到一無是處,這些紅色媒體已經是「中共國」宣傳機器,既然見不得台灣會更好,分析其說寫用詞內容,與人民日報雷同,已經不配稱為自由客觀媒體,此外,還有一堆打著「我是中國人」旗號的「在地協力者」,隱身國會有之,擔任議員有之,或者是名嘴藝人,這些人三不五時,總會出來胡言亂語一番,向對岸主子宣示,「我用嘴砲打台灣,工作很賣力」,不管是唱和紅色中國「台灣仇中媚美」言論,不然就是隨著國台辦鸚鵡學語,台灣「以疫謀獨」,更有甚者,享用台灣健保之後,還要大喇喇呼籲「武統台灣」。

很多台派人士看到這些第五縱隊囂張之亂,總是質疑「反滲透法」立法沒有用,甚至自己氣壞身子,我總以為大可不必,誠如武漢吹哨人李文亮醫師所言,「一個文明健康的社會,必定會有不同的聲音」,這種聲音來自這個社會的紅色異議者,就算聲音刺耳,不利政府抗擊瘟疫,也應該寬容對待,我們能在這樣的台灣生活,應該感到驕傲才是。

最近中共一再對外表示「武漢病毒」已經清零,但是,在這樣高度壓制的社會,還是有人不相信,武漢第一線醫生匿名爆料,「不人道的封城,至少死亡20萬人,目前武漢醫院病人仍然爆滿」,對比義大利死亡率,中國瘟疫死者數字來到20萬,比較接近事實,武漢作家「方方」用視頻拍火葬場被拋棄的滿地手機,何止幾千隻,要知道這一個視頻只顯示一處而已,那麼真實死亡數字當然無法估算了,但是,只有拿錢手軟的「世衛組織」,相信中共數字,如今,少數揭發真相的公民被失蹤,因為中共的治理目標,是使所有不服從的人服從,台灣既然不是中共國一部分,當然不能夠學習「中共國」,把異議者全部拒於門外。

言論自由不是造假洗腦

異議者的聲音有兩類,第一類是意識形態和思想上異議,例如支持中國統一台灣,成為社會主義國家,或反戰,台獨等等,第二類是用話語權,傳播錯假消息,屬於紅色媒體認知作戰訊息,這兩類不應該混在一起。

如果你到德國柏林旅行,請記住這條市區的河流,提爾花園後面有一條蘭德維希運河,運河邊,有一個紀念盧森堡女士的紀念碑,1919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盧森堡女士遭受暗殺,屍體被拋入運河之中。

盧森堡是德國左派社會主義運動家,1905年擔任柏林大學經濟學講師,1913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前,盧森堡四處演講,「和平主義」,反對德國對兄弟開槍,屬於反戰急先鋒,1914年,盧森堡被捕後,在法蘭克福法院接受審判,最後被判刑一年,1915年,盧森堡出獄,與左派歷史學家梅林,以及共產黨領袖李普克內希,共同組成推動反戰「斯巴達克小組」,於是,第二次被捕入獄,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盧森堡被釋放,但是,卻引起右派團體憤怒和追殺,1919年,盧森堡被殺後,屍體被拋入運河之中,目前,建紀念碑地方就是屍體發現處。

異議者享有言論自由

盧森堡女士自詡是一個永遠的異議者,她既是社會主義者,更是反戰者,但是,當年國家主義盛行的德國,容不下她,就如同,我們現在對統派語言的憤怒。

其實,我們都曾經是異議者,過去,威權主義時代下,主張台灣必須獨立,自己是台灣人,就被認定是異議者,有人因此入獄,被殺,或者流亡異鄉,如今,儘管台灣人認同已經高達83%,但是,對於少數所謂「中國認同者」,我們更應該寬容以對,以防止文明社會的倒退,當然,這些寬容必須有一個前提,所有語言不應該涉及錯假訊息的內容,我可以接受黃安們說,「我是中國人,我主張台灣應該被中國統一」,但是,我無法接受黃安們說,台灣健保如何又如何,台灣政府違反人道主義等等,因為前者是族群認同和意識型態,後者卻是傳達錯假訊息,前者並不傷害人或事,後者卻可能危害社會,顛覆認知。

因此,請尊重異議,給所有異議者自由,台灣在共產獨裁專政壓力下,也才能獨立自由,獲得真正解脫。

< 資料來源:《民報》【台灣看天下】引用網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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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洪博學

洪博學
曾任報社總編輯、國際公關公司主管,著作有「蔣介石支持台獨」、「籠蛇爭霸中國」等書,現為自由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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