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台灣也有一首代表歌曲，簡單又容易表達這片土地的歷史、人文。重要的是，歌詞無須誇張，無須悲壯，但就是要有靈魂！圖／中央社資料照 請聽一首歌，〈関西学生アメフト2015決勝戦 立命館VS関西学院 立命館大学の校歌斉唱〉。這是母校的校歌。每當重要的比賽場合，學校三長、支持者、畢業校友都會到場加油，展現輸人不輸陣的局面。而勝利的一方首先演奏校歌，觀眾席全都起立齊唱。現場沒有罐頭聲輔助，全來自觀眾席的合唱以及學校的樂團演奏。面對一排剛歷經奮戰而渾身灰土的勇士們，所有人都願意為他們高歌一曲，表達內心的敬意。 有次餐聚後，走在京都鴨川河畔，談起校歌：「追求真理如鴨川遠流」，又想起為校隊加油的往事，大家竟唱起校歌。但可能合音太嚇人，河邊林立的酒館紛紛打開窗戶探頭又暗笑。但也有人向我們舉杯：「加油~~沒問題，沒問題！你們唱得很藝術耶~~俺了解你們的境界！」至今仍感激那位無名的知音給予溫暖的肯定。而我們的校歌，歌詞情境都是日常熟悉的場景，所以無論在運動場，或夜半河邊，校歌的靈魂會讓人感動莫名。校歌對我們而言是無價的榮耀，也是由衷的景仰。 然而身為台灣人，有時很感傷：為何台灣沒有一首正式的代表歌曲，可以達到這種境界？而我們的國歌，為何距離我們生活的土地那麼遙遠？台灣是高學歷環境，但為何多數國民無法明確地寫出國歌的歌詞？ 其實最大原因乃缺乏這片土地的靈魂，所以使強行多年，大家也是有口無心，越唱越氣餒。君不見乎？歌詞中，「夙夜匪懈、主義是從」意指日夜都不懈怠地追隨三民主義，這是國父孫中山先生的訓詞。可惜曲終人散後，一堆人急忙投靠對岸，一心在意共產黨的臉色，「主義是從」的神聖使命早已被「唯利是從」淹沒了。國際場合亦如是。近年來，除了幾個有情有義的邦交國之外，奧運等重要舞台全被消音，早已無法傳揚台灣的榮耀。對照世界各國的代表歌曲，台灣該是好好確立國際形象的時候了。 記得小時候家裡收藏的唱片約三類，古典、日本童謠、世界國歌。其中我最常聽日本童謠和世界國歌。日本童謠是明治、大正年間的詩人創作，主要表達純真的美感而不是精湛的筆力，這是日本文學的根本，也是日本人從小的文學啟蒙。日本童謠是從小啟發良善的心看待微不足道的小事，即使是一隻烏鴉或蝸牛，也都要尊重生命的價值。而世界國歌是歷史和地理的縮圖，引人快速理解一個國家的輪廓。所有國歌不外乎讚美神、民、王、土地、歷史，或祈福國運。在我心中，紐西蘭的國歌，最令人感動。 1840年紐西蘭成為英國殖民地，1947年脫離英國獨立，1949年加入大英國協。從殖民地時期到今天，紐西蘭國歌一直是《天佑女王》(God Save the Queen) 或《天佑吾王》(God Save the King)。可是1977年11月21日女王伊莉莎白二世認可下，紐西蘭擁有第二首國歌《天佑紐西蘭》(God Defend New Zealand)。今日的紐西蘭，除了英國女王或王室成員到訪時演奏《天佑女王》之外，其他公開場合都以《天佑紐西蘭》為國歌。 根據紐西蘭政府2013年調查統計，該國人口總數約450萬人，其中歐洲白人佔74%，先住民毛利族15%。而英語使用率95%，毛利語4%。即使差距甚遠，可是唱國歌時，紐西蘭人習慣先唱毛利語，再唱英語，以尊重先民的歷史。 《天佑紐西蘭》(God Defend New Zealand) 《天佑紐西蘭》毛利語  E Ihowā Atua,  遠方的耶和華 O ngā iwi mātou rā  所有部落的神 Āta whakarangona;  請聽我們說 Me aroha noa  憑著無限的愛 Kia hua ko te pai;  願良善結為果實 Kia tau tō atawhai;  願神的仁慈降臨 Manaakitia mai  願神保守 Aotearoa  白雲之鄉 《天佑紐西蘭》英語  God of Nations at Thy feet,  俯伏在全能的上帝前 In the bonds of love we meet,  因為愛而讓我們相遇 Hear our voices, we entreat,  請悅納我們聲音和虔誠 God defend our free land.  願神保守我們的自由國土 Guard Pacific's triple star  守護太平洋上的三顆明星 From the shafts of strife and war,  遠離爭鬥與戰爭的紛亂 Make her praises heard afar,  讓她的美名遠傳天際 God defend New Zealand.  天佑紐西蘭 《天佑紐西蘭》音符簡單，卻有強大的吸引力，讓人一聽就記住。而且飲水思源，不忘先民語言。這是很有意義的國歌。所以真希望台灣也有一首這種程度的代表歌曲，簡單又容易表達這片土地的歷史、人文。重要的是，歌詞無須誇張，無須悲壯，但就是要有靈魂！

  該是好好確立台灣形象的時候了。相信在台灣的新時代，一定可以創造永恆的價值。圖／CC0 Public Domain   那是1992年夏天，西班牙巴塞隆納舉行第25屆奧運，棒球就在這屆奧運首度成為正式比賽項目。台灣隊從7月26日開始一路打到8月5日，奮戰9場。比賽結果：古巴奪冠、台灣第二、日本第三、美國第四。 當時蘇聯剛解體，可是在那個年代，奧運的常勝軍幾乎來自兩種國家。一是經濟大國，讓選手無後顧之憂，例如美、英、日、法、義、西德。二是極權專制的共產國家，強迫選手唯命是從，例如舊蘇聯、中國、前東德、匈牙利、羅馬尼亞、古巴。而以上皆非的台灣能夠戰贏奧運強隊，且在第一次正式比賽就獲得亞軍，十分難得！ 那個暑假，我在日本補行田野調查。台灣和古巴的冠亞軍決戰日我剛好在民家一起看電視。日本人對於棒球的熱愛已無庸置疑，可是那屆奧運台灣代表隊十分傑出，使得愛鄉愛土的日本球迷也心服口服。 但這時日本社會對台灣幾乎印象朦朧。1992年是日本經濟崩解初期，在那之前，日本人的國際視野幾乎朝向歐美的西方世界，加上中國不斷干擾，使得日本人不清楚台日關係！當時台灣國內也不惶多讓，1997年台灣才出現第一本《認識台灣》的教科書！在那幾年前，「台灣」兩字在台灣是唯一死刑的台獨禁忌。許多台灣人為了瞭解台灣，還得遠渡重洋，仰賴國外的圖書館。例如日本奈良縣天理大學圖書館，這裡館藏的台灣史料，世界聞名！當年國民黨政府的官方立場是：「我們才是正牌的中國！」而且還公然宣示和對岸漢賊不兩立。 因此解嚴多年後，台灣官員到了日本，開口閉口仍是：「我們中國人」、「我們中國留學生在日本有多少人？」等讓外國人錯亂的表達。因此身為譯者必須快速轉換為：「來自台灣的留學生有多少人？」當時不少日本學者都會說中文，可是並不願積極直接對談。原因不是語言的程度，而是表達方式越聽越模糊，甚至私下跟我反映：「部分台灣官員或學者的主權論述，比微積分還難懂！」如此氛圍的年代，巴塞隆納奧運頒獎典禮，台灣的代號是「中華台北」，國旗是奧運會旗。我沒有感動，而是為一路奮戰到底的台灣選手，以及2,300萬後援支持者，感到委屈！ 輪到第三名的日本受獎時，現場演奏「君之代」，又升起「日之丸」旗。其實日本國會在1999年8月才通過《國旗國歌法》，從此「君之代」為國歌，「日之丸」為國旗！換言之，1992年巴塞隆納奧運時，它只是一種「普遍的習慣」，而沒有法律依據。即使如此，全世界沒有人會懷疑「君之代」或「日之丸」與日本的關係。巴塞隆納奧運結束後，日本人對台灣議題感到好奇，而議論紛紛。 一、「中華台北」是甚麼？ 二、為何亞軍的台灣不是演奏國歌？ 三、為何台灣是升奧運旗？ 上述問題，尤其是來自台灣的國民，都是難以釋懷。尤其「中華台北」一詞是干擾人類腦波正常反應的元兇，卻沿用至今。姑且不論英語系的西方世界如何理解「Chinese Taipei」譯詞？就以日本而言，「中華」兩字出現頻率最高的場合應該不是政界，而是餐飲業。眾所周知「中華」一詞另為拉麵或中國菜的簡稱。日文的「一丁」為一份，「中華一丁」(Chuka Iccho)即「拉麵一碗」的意思。這是一般會話或餐館經常出現的名詞。而「中華台北」的登場，除了被誤為新菜單之外，最容易捲入有理說不清的主權爭論。尤其「中國製」不被信賴的今日，一旦被畫上等號，宛如身上背著炸藥，無論走到哪裡，都讓人避之唯恐不及。因此對於損及台灣形象的名稱，應即早處置，以策安全！ 然而新名稱如不用漢字，僅以英文也可行。例如「Sweet Taiwan」是許多外國人對台灣的直接印象！「Sweet」一詞含有甜美、和藹、親切等美好的意涵。無論如何，總比那個令人退避三舍的「中華台北」還要有親和力！ 關於奧運旗，我十分期待2020東京奧運時，可以看到屬於台灣的代表旗！小學教科書告訴我們，戰前的上海，一名女童軍冒死護送國旗前進四行倉庫，而鼓舞了死守倉庫的八百壯士……。雖然這是發生在對岸的戰前往事，可是熱血滔滔的愛國情操，蔓延台灣校園！1970年代電影《八百壯士》上映時，教官還要學生提交心得報告，以茲紀念英勇事蹟。然而這段歷史經專家證實，其中膨風成份居多(詳參管仁健《你不知道的台灣：國軍故事》)。即使如此，至今仍是統派引以為傲的國旗故事。只要談到四行倉庫，高亢的情緒宛如神靈附體，個個視死如歸的剛強！可惜一旦遇到中國稍顯不悅，則馬上消風，然後砲火對內，不斷遷怒台灣人，整肅台灣人。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換言之，代表一國最高榮譽的旗幟，如今似乎比照日本商品的促銷策略，逐漸成為「季節限定」、「場所限定」的「非全職性」標章。例如奧運的國際場合禁止使用，對岸官員現身時必須藏好，四川熊貓來台的運送過程，也要嚴格控管，就是不讓青天白日旗大方見天日。不覺得，這像炸藥管理規格嗎？而號稱百年歷史的國旗，竟受辱於建國60幾年的晚輩，神聖的國旗宛如祕密結社的旗號，每次亮相都得提心吊膽。細數全世界，再也找不到如此情緒性的國旗使用規則了。重要的是，這已成為價值錯亂的根源！ 因此，該是好好確立台灣形象的時候了。相信在台灣的新時代，一定可以創造永恆的價值。所以很期待2020東京奧運時，台灣擁有自己的代表旗，擁有正常的名稱，以及令人由衷歡喜的榮耀！

  2016年9月25日優勝頒獎典禮上，豪榮道（左）接下獎盃。   圖：達志影像/美聯社。     1980年代風靡全球的系列電影《Indiana Jones》至今沒有時空的距離，那是值得一看再看，從中獲得不同啟示的魔鏡。這系列劇情都會呈現Jones一行人被不明魔咒引入動彈不得的圈套，而人性的意志力和信心備受煎熬。這是最值得咀嚼的片段。《Indiana Jones》告訴人們：陷入絕望的低谷時，仍要維持正派的信心和良善的意念，才能遇見神奇的天光引領走出幽暗的迷途。 實際上，《Indiana Jones》的劇情，在日本相撲界重現。 今年7月戰績為7勝8敗的「負越」(makekoshi)而面臨降級危機的大關豪榮道(Goeido)在這個9月「秋場所」不僅過關，還獲得優勝，而且是全勝的優勝。他的際遇宛如《Indiana Jones》的情境，就是逆境重生的代名詞。 相撲力士入門後，最在意的3件事：十兩、幕內、勝越 探討正題之前，簡單複習幾個相撲基本常識。 1、相撲主要活動是1年6次的公開賽。6次的正式名稱為「本場所」(honbasho)，每次都在單數的1、3、5、7、9、11月份舉行，1次「本場所」為期15天(今年日期請參照下方圖表)。 2、「本場所」15天的戰績總合最高者即優勝1次。至2016年9月為止，優勝最多紀錄的前3名是白鵬37次、大鵬32次、千代富士31次。力士入門相撲界，必須晉升十兩的位階才有薪水。再晉升幕內後，優勝紀錄才被列為升等依據。因此十兩和幕內是所有力士入門之後，最期待的目標(相撲位階請參照下方圖表)。 3、所有力士，還有一項重要使命，那就是維持不降級的成績。「本場所」期間相撲力士1天只登場1次。「本場所」15天的戰績如果「勝日」超過8天稱為「勝越」(kachikoshi)。反之，低於8天即「負越」(makekoshi)。「負」即「輸」的意思。對於所有相撲力士而言，15天最起碼要穩住「勝越」，也就是至少贏8天，才能鬆一口氣。因為依規定：最高位階的橫綱除外，大關以下的力士，2次「本場所」連續「負越」時，位階降一級。因此曾有大關持續「負越」，而位階一路下滑，最後徘徊幕內尾端而宣布引退。雖然令人不捨，可是相撲世界就是一門不進則退的修練。 睽違20年的日籍全勝者 2016年9月24日是「秋場所」第14天，隔日即千秋樂(最終日)。東京兩國國技館連續14天升起了「滿員御禮」(ManinOnrei)的大型布簾。這是相撲會場和傳統劇館特有的景物，意在感謝捧場，並告知今日門票已賣光，館內1萬1千個座位已客滿。其中許多觀眾來自大阪，他們是豪榮道的鄉親。如前述，豪榮道這次「秋場所」如果再「負越」就會被降級。然而9月11日開場以來，豪榮道是唯一全勝的紀錄保持者，並已在第8天達到「勝越」。這個「秋場所」成為解除降級危機的「角番」(kadoban)。他只要今天再贏，就確定為優勝者。 這天，豪榮道的對手是「三役」以下的幕內玉鷲(Tamawashi)。光看位階，也許被認為是穩贏的戰局。可是勝負的世界變化無常，直到最後一刻都有可能逆轉。因此對於所有相撲家而言，最可怕的不是輸，而是輸了之後，找不到失敗原因，以致無法因應對策。所以一流相撲家，無論對手是誰，一定全神貫注。其實這天玉鷲表現不俗，面對全勝的強手，玉鷲沒有馬上被擊倒，而是奮力留在土俵內，所以豪榮道花了近5秒鐘，才把玉鷲安全推出土俵圈外。豪榮道贏戰的那一刻，場內響起如雷掌聲，他的母親澤井真弓女士就坐在土俵後方的普通席，目睹兒子獲勝，她終於露出喜悅神情回敬支持者。 2016年9月24日豪榮道獲得本場所優勝的關鍵一役 隔日豪榮道還有最後一戰，對手是另一名大關琴獎菊(Kotoshogiku)，他在今年1月「初場所」以14勝1敗成績獲得優勝，那是睽違10年才出現的日籍優勝者，所以實力可觀。這天豪榮道花了8秒鐘才把琴獎菊推出土俵。豪榮道不僅優勝，且是全勝，距離上一位日籍全勝者是1996年9月優勝的橫綱貴乃花。豪榮道這次「角番」解除降級危機，也是史上全勝的「角番」第一人。 傳統相撲家的涵養 傳承300年歷史的相撲是日本國技，所以格外注重品德。豪榮道入門13年來，媒體報導不多，可是他仍沉靜少言，沒積極推銷，這是傳統相撲家的基本涵養。1990年代最受媒體注目的貴乃花、若乃花兄弟也是如此，無論主持人如何誘導，他們絕不隨意透露可供解讀的訊息。當時兩兄弟未滿20歲，可是對於專業責任十分用心，展現相當沉穩的智慧。至今許多人仍懷念他們的相撲。因為真正一流相撲家都是謹言慎行，且完全以精湛的技能服眾，因此無須依靠花邊新聞支撐名氣。換言之，真正一流相撲家都是憑真本事立足。 相較2016年初有外籍力士公開批判評審，相撲迷十分驚訝。許多人的觀賞資歷都超越力士的年齡，可是對這類舉動，真是無言！其實相撲迷都知道，近年最有名的誤判受害者是豪榮道。 2012年11月19日是「九州場所」第9天，至此唯有豪榮道和橫綱白鵬保持全勝紀錄。這天豪榮道對戰橫綱日馬富士。日馬富士品德良好，是公認最具傳統相撲美學的現役橫綱，日本社會對他評價很高。土俵上，對戰不久，豪榮道很快佔居優勢，幾乎快贏的那一刻，台下5名評審其中一人突然叫停，原因是他看到日馬富士的腳跟踩到圈外，所以判定日馬富士輸了，不用比了。這才是相撲迷公認的恐龍評審！因為依造慣例，任何情況下，都必須等到情勢底定才能提出異議。而現場NHK電視台以高科技確認後，證明日馬富士的腳跟並沒有違規。於是評審團宣布：「抱歉，看錯了，重新再來！」雖然看似公平合理，可是相撲無法比照下棋可以重現中斷的棋盤，因此再戰不到5秒鐘，換成豪榮道被推出土俵，而無法保持全勝。 事後民眾不滿，相撲協會受到極大壓力，日馬富士也很無辜，可是豪榮道沒有趁勢抗議，也沒有任何怨言，事件終告和緩。日後許多評論家紛紛肯定豪榮道的修養，可是他並沒有因此僥倖快速升級。他仍繼續咬緊牙根，經過10次「本場所」的勝越紀錄，才在2014年9月晉升大關。他的努力再次證明，真正一流相撲家沒有僥倖，也可能遇見不合理。可是他們仍淡淡地吞下所有委屈。 真正的「心技一體」為何？ 然而人間總是不完美。豪榮道升級大關後，卻因數度受傷而表現低迷，他很快被揶揄「最弱的大關」。其實觀察一名力士的實力，除了土俵以及自我練習的表現之外，獲獎紀錄也是參考指標。豪榮道是殊勳賞(戰勝橫綱)5次、敢鬪賞(本場所勝日11天以上)3次、技能賞(相撲內容)3次的獲獎者。這些紀錄足以證明他不弱，只是傷勢未復原。 2016年9月25日優勝頒獎典禮上，豪榮道面無表情卻泛著淚光感謝大家。簡短幾句，令人感受到一流相撲家的剛強心志，無論被奚落、或冷落、或不在乎，真正的強者不會閃躲或麻痺自己，而是刻骨銘心地接受它，成為茁壯的養分。他的努力再次讓人見識真正「心技一體」的哲理。那就是處於荒谷時，仍保持正派的信心和良善的意念，耐心等待正派的力量支撐夢想而持續前進。 2016年「秋場所」令人難忘，也由衷盼望豪榮道順利成為第72代橫綱！ 影片為2016年9月25日豪榮道優勝感恩遊行。 作者：黃稔惠（日文譯者、日本民俗藝能文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