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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憑聲量大小論輸贏

不能憑聲量大小論輸贏

  由最近喜樂島發動的遊行聚會而言,它與蔡政府幾乎鬧僵,可是看看爭執關鍵,似乎也不是甚麼大不了的結。譬如只有反併吞,有沒有贊成公投入聯之類的差異,有需要鬧到誓言不支持蔡英文連任嗎? 其實她並不是正規的民進黨人,用傳統的語詞,她「入門」來日子也不好過。說功勞,也曾讓黨的各派系如今能各安其位。如今她好像風光了,其實外有藍營如前人子般隨時找碴,而如今想不到連綠營的叔伯小姑們,眼看著美日對台多所親善,就以為必須把握時機立即完成黨的建國理想。 可是他們怎麼沒想到,能有今天的局面不就與她力持戒急用忍有關嗎?而且稍微考量對岸那個惡霸,只因稍有遲延,就被質疑沒有認真執行黨的使命。他們為什麼不想想,能獲得今天的局面,和她努力掌控難道無關?因為美日也有他們的立場,當麻煩製造者人家也會害怕。可是如今叔伯們卻以她不趕快利用好時機達成理想,這反而成為她的罪狀,沒考慮到因果倒置嗎? 其次如果是一般政客,誰不知道諸如年改或其他改革會得罪多少人,支持度下降應該是可以預料的,如真考慮政治前途,沒有人願意那麼笨。可是就有名嘴或名士,把她的民調低落當成不得民心的鐵證,而且好像與他們長期的找碴數落無關,因果同樣是顛倒的。 小孩子有需求,常常會不講條件地纏著媽媽,可是成年後不是該有能力區分事理的難易以及因果,讓事理能平直嗎?尤其媒體聲量容易有擴大效應,所以我不贊成成熟社會還憑聲量大小論輸贏,倒希望真有政治理想,較安全的辦法是組政治團體,讓有政治興趣的成員互相「切磋」比較安全。不然以聲量定輸贏,很可能與真正民意有落差也不知道。我希望台灣的未來是在合理的運作規範下進行。 (作者為退休教師)
鄭正博 2018-10-19
閱陳茂雄、廖宜恩投書有感

閱陳茂雄、廖宜恩投書有感

  綠營的情勢有點令人擔心,但這種現象不是根已壞,而是步調沒有統一。 先拿二十二日陳茂雄教授「誰是統治者? 誰是被統治者?」一文的用詞,他把挺蔡者稱為「保皇黨」,而反蔡者因此成為「反叛軍」,這個帽子扣下去不會太沉重嗎?我其實有我自己的觀察羅盤,依照學理以及她曾是談判專家的性格,沉穩應該是她的特性,而被稱為反蔡者,他們應該也是同一條船的,哪像是反叛者?難道聲量不同,就以為兩邊不在同一條船了嗎?這也包括同日廖宜恩教授投書「自救的號角」,他甚至認為「等待時機」常是不作為的理由。步調不同,可以切割得這麼嚴重?我有相當一陣子不敢多說話,也步入「沉默的螺旋」裡,但我不覺得是要跳船的人。 由於我曾長期從事輔導工作,加上對於文化問題有研究,整體說來會特別重視「療程」問題。畢竟整個官僚系統,統派的遺跡哪能短期清除乾淨?過度急躁,誰知道原先設計的目標,經過「人」手,還能維持想像中的樣子嗎?不怕欲速則不達嗎? 依照我與輔導界的同行,感覺與政治界刀切菜般的是非分明,確實在性格或處理習慣上有差異。譬如張天欽的案子,如果有輔導習慣的人,可能寧願等問題澄清,至少有習慣探索問題深度的傾向,也許可以讓問題處理得「圓滑」一點也說不定;畢竟基本上看得出來都是在同一條船上的,哪需要以政治界的高道德自許?我也不認為自己一定對,但至少問題不是沒有解方。 我研究互補理論,知道這套理論不容易解釋清楚,因此我設計一套「剪刀論」,即認為普通人習慣拿刀切割,單刃刀的特性是刀要切的形狀已經由刀刃決定了,臨時改變方向不容易。但剪刀有上下兩片刀刃,象徵互斥的兩邊,但如果需要,隨時改變切割的方向是很方便的。不過怎樣拿好剪刀,讓兩片刀刃與要切割的材料配合得恰到好處,那就像小孩子必須練習一樣,不是想操作就能上手的。我由此象徵,台灣人如何讓看似無法並存的兩邊,經過「練習」以後,說不定就能習慣,免得又要被譏刺「攪砂袂作堆」了。 (作者為高雄中學前輔導主任,高雄市民)
鄭正博 2018-09-24
附隨組織附隨人員

附隨組織附隨人員

  黨國有多重意義的「附隨」,中投、欣裕台是比較直接的附隨,而救國團、婦聯會等,就屬於比較廣義的附隨。至於常聽到的有回算機制的「疑雲」,譬如馬英九擔任市長時,台北銀行這個大金雞母竟然被比較小的富邦吞併,就很令人懷疑有「回算機制」。而其他許多大型建設竟從放縱偷工減料到不收權利金等,如果不從暗藏回算機制去想,實在很難理解。這些其實都等於犧牲市庫,然後可能等譬如選舉時,這些「附隨」的得利者就會有後謝來回饋黨庫,不都等於變相地讓國庫通黨庫?但法院是國民黨開的─那是我早在許水德講這句「名言」之前,於學校的行政會報裡就聽當時的雄中校長講過了,顯然是黨國的共識,都知道運用黨國一體的體制如何上下其手。 至於人員的附隨,許多老兵被拉伕進來,屬於可憐的「附隨」就不說了。想到我當年進師大教育系,註冊時就被邀入黨,說有多少利益,我雖因「家教」,早知黨國的底細,斷了第一次的附隨,但此後不肯入黨的後果卻一輩子老被「略施薄懲」,雖然不感覺困擾,卻也能感受別人願意附隨的「苦衷」。所以如今遇上年金改革,就發現許多我認識的人,果然都變成很好的捍衛者,起來反抗新政府的「轉型正義」,不也算獲得回算機制了嗎?但他們有多少人能反省,這許多保障其實都不是正常體制下該有的契約意義,不能單以「信賴保護原則」解釋的。 我們的教育界,如今在還有許多年輕人就業困難下,學校許多老師考上後學識水準和工作態度,甚至有些被評價為還不如某些拚過嚴格考試的低階職員,但他們卻因黨國觀念的餘緒而受到保障,連許多不適任教師也因此「受惠」,這不是也因早期把教育人員當「附隨人員」看待,而如今還帶有的特權嗎?幾十年來難道只有台北市的蕭曉玲老師才是唯一不適任的嗎?不就具體顯示這種附隨性質嗎?年金改革的困境,希望這也可以是一個突破口。 (作者為退休教師)
鄭正博 2017-02-11
辯論社等級的花招

辯論社等級的花招

馬英九質問,如果他這七年做得不對,反對黨主席為什麼又要維持現狀?這種質問被自由時報的社論批評為貧嘴。如果只是個人一時的貧嘴倒也罷了,但七年來我們卻一再看到這種學生時代辯論社等級的花招,好像還沒有提升到更高的層次,真是國家的悲哀。總統本人貧嘴已經夠悲哀了,還重用許多類似的「人才」,這種現象我們還要再忍一年,日子真難過。 我之所以認為是辯論社的等級,是因為我曾經指導過雄中學生的辯論,所以對這類對抗熟悉。不過這可能是奧勒岡制,偏重個人的纏鬥能力,除了前述的貧嘴策略,甚至也會挑對手一個無關緊要的錯誤,讓對手可能會慌了手腳等,都是常用的「爛招」。但後來南部推廣國會式辯論,就改換成團隊合作,而且特別強調不可耍花招或陰招,否則不但不會加分還會扣分,就有糾正的效果。 我自己學教育,也喜愛哲學,就寧可鼓勵用國會制,比較能顯現學校裡學習辯論的教育意義,所以看到有人治國都用下三濫的手段,其實不齒。所以衷心希望教育界,辯論雖然是好教育,但馬政府式的應用確實是錯誤的示範,一定要扣分,才能避免再延續。 (作者為雄中退休教師,高雄市民)
鄭正博 2015-05-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