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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婚專法的荒唐言與辛酸淚

同婚專法的荒唐言與辛酸淚

完全執政的民進黨政權通過同婚專法後,有褒有貶。問題是:立同婚專法的功過干執政黨什麼事?立專法是護家盟的主張,同運提倡的是修民法;台派希望制憲或修憲,死抱者中華民國憲法不願修的是泛藍。依照中華民國憲法與公投結果制定專法,不正是完全實現泛藍中國黨與護家盟的訴求嗎?難道說「原來你……什麼都不想要」(歌)?就是爲反對而反對? 執政黨做的只不過是依法行政而已。政府、議會有什麼功、過可言?賦予同性伴侶結婚權利的法源依據是中華民國憲法,於2017年大法官召開憲法法庭、做成釋字第748號解釋,再加上去年年底公投選擇不修民法而改立專法。這不是政府的責任、義務、最低要求嗎? 蔡英文總統:「台灣是一個進步的國家,我們透過法律保障了每個人的愛都是平等的。」(翻攝蔡英文臉書) 亞洲第一個同婚合法化國家是中(華民)國,不是台灣。台灣還沒建國,還在被中華民國佔領、統治中。被中華民國佔領統治中的台灣處境,好比美國在波灣戰後佔領的伊拉克。假設美國在伊拉克實施美國法律,並在此期間因修改美國法律而在伊拉克允許同婚,那算美國允許同婚還是伊拉克? 中華民國中選會舉辦包括中華民國的金門、馬祖與佔領區台灣、澎湖等離島選出來的立法委員立的法,是台灣人協助中國難民選出來的民意代表所立的,無論法理上(de jure)還是事實上(de facto),都是中華民國的法律。因爲擁有主權並合法統治金門、馬祖的中華民國根據中華民國憲法立了同婚專法,所以現在只剩金馬的中華民國可以同婚,而台灣是搭便車、沾光的。(只剩金馬的)佔領國中華民國是主,被佔領的台澎是從、是賓。被佔領區以佔領國的同婚專法號稱是亞洲第一,是喧賓奪主的山寨:還統治著金門、馬祖的中華民國可還沒死透呢!這叫中(華民)國情何以堪啊? 中國國民黨立委賴士葆主張:就算平權法案通過,只要民眾支持反同派的立委,「二○二○年以後,我們全部改回來!」筆者倒很好奇他們打算怎麼改?是無視公投結果:廢專法,修民法?既廢專法,也不修民法而違憲?修憲?停止在台灣實施中華民國憲法?還是乾脆完全依國際法行政,完成台灣統治當局二戰後的佔領任務:協助台灣人民制定新憲法,並成立新政府,建立新國家?甚至是協助中(華人民共和)國併吞台灣:連同憲法一起正式滅亡中華民國,以新中國的法律來禁止同婚?若是台灣建國,不屬於台灣的金馬仍受中華民國憲法保障而可以同婚。要徹底合法禁絕同婚,就必須修改或消滅中華民國憲法。 中華民國並未取得台灣主權,而其憲法也明文規定領土不含台灣,但卻在法定國境之外賦予台澎佔領區同婚權利。同運支持者沒得到想要的修改民法,但仍因得以同婚而歡慶號稱是「歧視」的專法。反對同婚者得到他們推的專法,卻泣父泣母地「冰的」,還妄想得寸進尺地違憲禁同婚。那之前雙方爲公投拉票都是在拉辛(心)酸的?將中華民國憲法帶到台灣的中國國民黨的立委反對中華民國憲法。依法行政,制定新專法的政府被憲法與專法的反對者讚,支持者「看」。這筆糊塗帳算將起來,誰說不是:「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
邈雲漢 2019-10-08
高雄春捲大賽「去中國化」

高雄春捲大賽「去中國化」

高雄市政府觀光局舉辦的2019高雄春捲大賽的規則,不論其參賽資格是以作法還是地域為取捨,都很耐人尋味。其比賽項目規定以「春捲、潤餅、越南春捲,以閩台式非油炸薄麵及內包餡料及越南式非油炸米漿及包餡料之春捲為主」,「不包括北方麵食肉餡捲餅、墨西哥捲餅、印度捲餅、酥皮類外皮捲餅,以及油炸與烘烤方式烹調之捲餅」 。 被比賽排除在外的「『北方』麵食肉餡捲餅」,究竟是指台灣北方,還是中國的北方?台灣常見的牛、豬肉「捲餅」跟牛肉麵、五更腸旺一樣:其實都是俗稱「外省人」的中國移民在台灣發明的台灣菜。這些所謂的「北方捲餅」其實是山寨版的台灣菜。若是以「閩台」地域為準,則應列入。若是以作法為主,中國北方也有春餅,作法、吃法都比越南春捲接近閩台潤餅。 如果是以地域為主,對台灣民眾來說,在台灣發明的台式「北方」捲餅的地緣關係絕對比越南春捲更親。但若考慮歷史縱深:浙、閩、贛、粵、桂,外加現代的北越,都是百越之地,越國故土。從這個角度看來,高雄市觀光局的春捲比賽排除正港中國春餅、北京片皮鴨、與中國移民在台灣發明的台式「北方」捲餅,而納越南春捲,就變成抗拒「北狄」及其後代的飲食文化入侵污染,而致力於打造純粹百越飲食文化盛宴了。 高雄市觀光局這種規定,形同在響應中央的新南向政策,並加碼「去中國化」。看韓國瑜市長熱情擁抱中國,勤跑中國行程,市府的主旋律應該不是去中國化。可見觀光局如果不是無知,就是故意在衝韓市長的康。 (作者為「決雲觀」版主,完整版見http://blog.0bei.org/)
邈雲漢 2019-03-24
請劉威廷加入太陽馬戲團

請劉威廷加入太陽馬戲團

根據二崙健民跆拳道訓練中心國際五段教練高知遠先生對跆拳道的評語,筆者認爲跆拳道國手劉威廷學藝不精,又把舞臺看得比國家還重,不適合當國手,比較適合加入太陽馬戲團(Le Cirque du Soleil)。 高知遠先生在《曾志朗的跆拳道》一文中寫道:「跆拳道本是一門透過拳腳演練生命之道的修習法門,因此學習者皆不以拳腳自重,相反的,段數越高、技藝越精,其對於生命的洞見越顯精奧。」   1936年,日本殖民地的朝鮮人選手孫基禎代表日本參加第十一屆的柏林奧運,勇奪馬拉松金牌,當領獎時,響起了日本國歌、升起了日本國旗。孫基禎深感民族的屈辱與亡國之痛,當日本國旗升起時,他低頭沈默,並用手中的月桂樹遮掩衣服上的日本國旗。領完獎後,他撕毀了日本隊的隊服。 國家叫什麼,運動員不一定能改變,但是能努力嘗試。有像孫先生那樣做的,也有像劉先生這樣扯後腿的。 與孫先生相比,劉先生卻只爲了正名有「風險」就「寧願維持現狀,以中華隊、中華台北、Chinese Taipei之名在國際舞台上拚搏」。「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劉先生這種言論,「匹夫」不如。可見2018年台灣的跆拳道國手劉先生「技藝」不精,其「對生命的洞見」甚至不如82年前的朝鮮馬拉松選手。讓一個不如82年前馬拉松選手的跆拳道選手代表國家,不但是國恥,更是對各國選手的不尊重。 加拿大蒙特婁的太陽馬戲團自1999年起,融合東方之龍(DRAgon)與西方之獅(LION)爲 Dralion。跟把毫不相干的中華與台北硬湊成 Chinese Taipei 的米克斯有87分像。Dralion 節目中大量起用武術運動員來代表 DRA。很適合作爲不在乎「正名」的武術運動員的「舞台」。劉先生可以在 Dralion 裏 Kuso 一下 Piko 太郎:"I have a Chinese. I have a Taipei. Uh! Chinese Taipei." 當然也有可能劉先生現在的言行只是忍辱負重的障眼法。雖然現在不擇手段也要出場,但其實他打算在奪標領獎時效法孫基禎,也未可知。 延伸閱讀: 要遮起來;別秀出來 次次次殖民地 高知遠的跆拳道:回應五月14日自由時報曾志朗的跆拳道 跆拳道的格調  
邈雲漢 2018-08-02
賤民看聾瞎

賤民看聾瞎

筆者是賤到都已經在中國混過幾年,卻還看不見中國的進步的超級賤民。不過筆者賤民我在中國倒是見識過不少看不見中國落後的聾瞎。 筆者曾經在支那某軟件園區就業。那個園區有一棟外觀超唬人,像飛碟般的大會議廳,還有一幢附屬旅館。領導們來視察,就在會議室裏吹冷/暖氣開會,住旁邊的附屬旅館吃當地特產、玩女人。以上是追隨支那領導們的聾瞎們看得到的。 賤民我看到的是:電腦機房是後來才隔出來的隔間。窗戶橫跨機房隔間牆,隔間無法密封,會漏冷氣。鋁窗不是氣密窗也就算了,下雨時如果颳風,會把窗框下面的積水噴進辦公室內超過4公尺遠,所以下雨時要記得給電腦、鍵盤穿雨衣。辦公大樓一樓內的噴水池平常養蚊子,只有領導們來時「視察」時才會開燈、噴水。 軟體開發,要求不高:有人腦,有電腦,有電(玩電腦稍微專業一點的,還要敗不斷電系統),有網路。只要有這些,獨行俠都能搞出按卓手機系統的祖宗:Linux。但這軟體園區電網基礎建設爛,三不五時無預警停電也就算了,最扯的是:只要領導們到外觀很先進的會議廳大樓開會,領導們冷氣一吹,就會跳電,所以就停我們的電,包括機房在內,把電留給領導們吹冷氣。我們被停幾次電後,學乖了,不敢奢求園區給我們電用,只跪求知道領導們要來,停電前,先知會我們一聲,給我們存檔關機的機會。然後我們這些賤民就苦中作樂地坐在窗邊笑看樓下領導們帶進來一個個的聾瞎。   -- 攝於上海古北,2008年8月25日 上海的高樓有目共睹,但沒人看得到的下水道呢?真正進步的國家建城先建基礎建設,包括下水道;中國造鎮先建吹彈得破的鬼樓。連個下水道都做不好還有臉號稱「進步」?騙聾瞎咩?   -- 攝於上海古北,2008年8月25日 高雄小港機場有史以來唯一一次聽說有人在機場大廳棒賽,不是來自非洲種族清洗鬧饑荒的小國家的失學難民,而是號稱「和平崛起」的中華「上國」。會認爲中國進步,就好像看到有人掛裸雷(Rolex),就算他明明連上個廁所都不會,仍然認定他有錢,卻裝不知道那是借高利貸買的山寨貨。   -- 漏水的上海七寶地鐵站,攝於20080305 台灣在某些方面的確比中國落後,比如:簽名(全世界都是認筆跡,可以自由簽,但只有在鬼島常被要求簽漢字正楷,導致與國外簽過的文件不符合)、兩段式左轉(中華民「國」全球獨步的暴政)、學生制服像囚犯般繡編號、髮禁、舞禁、讀文言文、軍訓課(中國學生連立正、稍息、敬禮都不會)、教官、在護照封面貼貼紙……等,但這些大都是石岡一郎醬世所罕見的威權餘毒。這些威權餘毒在台灣已經內化成威權餘孽的平庸的邪惡。筆者在台灣見識過號稱簽名必須簽法定文字的律師,還有號稱人權城市,不取締不禮讓行人,卻嚴格取締機車未依規定兩段式左轉的高雄市。但這只能說是台灣被支那石岡淘汰郎醬帶賽而退步,不能算是中國進步。 蓋高樓,借錢、賣祖產就行;訓練自以爲是的十三億綏遠碧珠上廁所:難,連號稱進步的上海鬧區一個路口五個人管還會有不遵守號誌的,比牧羊還高難度。中國真的有那麼進步,中國的領導們爲什麼不把子女留在中國靠爸卡位?反而把子女送米國拿綠卡?領導們對聾瞎們能比親骨肉優待嗎?難道說聾瞎們都是領導們「美極人寰」的「干兒女們」嗎? 延伸閱讀: 賤民罵人賤民 妨害公務 不是警察恐嚇人民的工具
邈雲漢 2017-11-13
盧麗安她媽的兩國論

盧麗安她媽的兩國論

2018年10月28日發表於自由時報:《盧媽媽的兩國論》 根據聯合報載,中國19大黨代表盧麗安她媽蔣美櫻女士表示:很多人是雙重國籍都沒問題,盧卻被取消戶籍,身為平民百姓,對此情況莫可奈何。 這是標準的兩國論。 中國跟號稱也是中(華民)國的台灣都有戶籍制度。通訊地址跟戶籍地址雖然可以不同,但在「國」內,戶籍只能有一個。根據中華民國憲法,中華民國領土包括中華人民共和國全境,外加外蒙古、唐努烏粱海、白頭山、黑瞎子島、江東六十四屯、阿巴該圖洲渚、帕米爾高原西部、南坎及江心坡。當盧麗安伉儷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境內設藉時,就是將戶口搬到中華民國的中國共產黨竊占的淪陷區內,仍在國內。因爲國內戶籍只能有一處,所以取消盧麗安伉儷的在台戶籍,是根據兩岸人民關係條例的依法行政。好比打狗市戶政事務所因爲電腦連線故障,沒發現原打狗市民已在天龍國設藉,待電腦連線恢復正常後,戶政事務所將原打狗市民取消戶籍一般地日常。 然而蔣女士卻擔心盧氏伉儷以後返台會受影響,將此事與「雙重國籍」相提並論,可見蔣女士反對中華民「國」政府取消盧氏伉儷戶籍,認爲中華人民共和國是外國,盧氏伉儷是在外國設藉,而台灣海峽兩岸其實是兩國。 筆者對這種愛台灣的思想擊節稱賞。歡迎蔣女士大義滅親,加入我們台灣建國的行列。台灣(或中華民國)、中國:一邊一國。台灣建國後,因爲中華人民共和國是外國,所以台灣出生的盧氏伉儷可以回歸祖國,申請取得台灣國國籍,不會影響到戶籍。因爲台灣建國尚未成功,所以盧氏夫婦不算叛國;如果台灣沒有建國,華獨成功,那共匪就是叛亂集團,也歡迎盧氏伉儷回國接受叛逃審判。
邈雲漢 2017-10-28
盧媽媽的兩國論

盧媽媽的兩國論

  根據聯合報載,中國十九大黨代表盧麗安她媽蔣美櫻女士表示:很多人是雙重國籍都沒問題,盧卻被取消戶籍,身為平民百姓,對此情況莫可奈何。 這是標準的兩國論。 中國跟號稱也是中(華民)國的台灣都有戶籍制度。通訊地址跟戶籍地址雖然可以不同,但在「國」內,戶籍只能有一個。根據中華民國憲法,中華民國領土包括中華人民共和國全境,外加外蒙古、唐努烏梁海、白頭山、黑瞎子島、江東六十四屯、阿巴該圖洲渚、帕米爾高原西部、南坎及江心坡。當盧麗安伉儷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境內設籍時,就是將戶口搬到中華民國的中國共產黨竊占的淪陷區內,仍在國內。因為國內戶籍只能有一處,所以取消盧麗安伉儷的在台戶籍,是根據兩岸人民關係條例的依法行政。好比高雄市戶政事務所因為電腦連線故障,沒發現原高雄市民已在天龍國設籍,待電腦連線恢復正常後,戶政事務所將原高雄市民取消戶籍一般地日常。 然而蔣女士卻擔心盧氏伉儷以後返台會受影響,將此事與「雙重國籍」相提並論,可見蔣女士反對中華民「國」政府取消盧氏伉儷戶籍,認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是外國,盧氏伉儷是在外國設籍,而台灣海峽兩岸其實是兩國。 筆者對這種愛台灣的思想擊節稱賞。歡迎蔣女士大義滅親,加入我們台灣建國的行列。台灣(或中華民國)、中國:一邊一國。台灣建國後,因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是外國,所以台灣出生的盧氏伉儷可以回歸祖國,申請取得台灣國國籍,不會影響到戶籍。因為台灣建國尚未成功,所以盧氏夫婦不算叛國;如果台灣沒有建國,華獨成功,那共匪就是叛亂集團,也歡迎盧氏伉儷回國接受叛逃審判。 (作者為部落客)
邈雲漢 2017-10-28
台灣三次語言大換血

台灣三次語言大換血

台灣別說以英語文作為第二官方語文沒問題,就算把英語做為「國語」也是小菜一碟。我們早有三次成功案例:第一次是清國時代:台灣各族原住民,尤其是平埔族,改說福(台語)、廣(客家話);第二次是日本時代:改用日語文為一統全台的「國語」;第三次是車輪黨軍佔領:改用滿韃人的支那話(Mandarin Chinese)作為車輪民「國」的「國語」。 除了改用日語那次有相對多數的母語師資外,其餘兩次的學習資源、教材都遠不如當今英語文,使用人口更幾乎都是從零開始。而最「成功」的一次,也剛好是最艱難的一次:要文明開化的台灣人跟著隨地吐痰,滿口方言鄉音,自己都不會講滿韃人的支那話的中國難民學。 當年全台完全不懂滿韃語的人口占至少八十五趴,而占十五趴的中國難民又不是人人都懂滿韃語。中國難民只要略識之無,就能到學校裡誤人子弟了,結果台灣人還能把滿韃語學得比中國人的普通話還強:中國因為整體教育水準低落,到現在還在大力提倡「說普通話、寫規範字」。 至於現代台灣人的英語,其實沒那麼差。多益、托福、雅思等各個國際英檢的排行不佳,只是單純地反映參試者的成績,不能擴大解讀為英文差。以排行高於台灣的中國為例,首先,中國參試者占的人口比例就遠小於台灣,以大金字塔頂端比台灣全國,並不公平。其次,中國人不擇手段,偷了試題題庫作為內部教材,專門針對考試學習。 日前曾泰元先生投書〈英文列第二官語?又來了!〉一文,只要將「英文」兩字用「中文」替代,就可以證明其推論錯誤。但如果改用「文言文」替代,那麼「由部分的專業英文人士來負責即可,不必硬拉大多數人進來陪玩」倒是很合理。如果要考慮「殖民的歷史背景」,那我寧可改學日文也不要繼續使用野蠻落後的滿韃語,畢竟現代中文裡的現代詞彙,如服務、組織、紀律、政治、革命、政黨、方針、政策、申請、解決、理論、哲學、原則…等,都是從日文漢字剽竊過來的。脫支入日,不但不用再讀沒用的文言文,還能爽看理工論文、日文學、日劇、動漫、AV。 (作者為部落客,完整版本請見http://blog.0bei.org/2017/10/englishDaijobu.html)
邈雲漢 2017-10-25
愚昧惡劣的威權餘孽

愚昧惡劣的威權餘孽

(精簡版發表於2017-05-30自由時報) 石岡一郎一夥(中國人稱:蔣匪)自因貪腐而被支那人民驅逐到台灣以來,一直輸不起地號稱「漢賊不兩立」,處處跟中國唱反調,逢中必反。中國提倡簡化字、羅馬字(漢語)拼音、公元紀年,石岡氏就禁。到現在匪酋們雖然尚未入土爲安,但也已經醃起來泡著蓋了棺。然而台灣至今仍然有一羣愚昧惡劣的威權餘孽,還在習慣性損人不利己地爲黨國幽靈服務,侵犯人民使用羅馬字、公元紀年的自由,強制推銷印章、繁體漢字、民國紀年。 台灣使用羅馬字的人口本來就不少。從新港文書到台文、各族原住民文的羅馬字聖經,都採用羅馬字。在石岡氏集團據台之後,一方面要扼殺台灣語言、文化,讓台灣人認賊(支那)作父,另一方面要跟中國唱反調,於是狂打羅馬字。於1955年下令禁止教會使用羅馬字。還曾經於1975鬧出「沒收聖經」的國際醜聞。 雖然同爲羅馬字,但語言不同,意義便南轅北轍。比如 gift 在英文是「禮物」,在德文卻是「毒藥」。越南人名常用的「蓉」的羅馬字是 Dung,但要是把它當作英文,那就成了牲畜的「米田共」。因爲中國使用漢語拼音,所以僞支那共和「國」就曾經反全世界學中文都使用的漢語拼音,堅持使用威妥瑪拼音。馬「先生」掌權後,就橫柴入灶地將威妥瑪拼音改成漢語拼音。例如「赤嵌」:石岡氏採用威妥瑪拼音的 Chih Kan,就被改成了漢語拼音的 Chikan。而這剛好是日文的「癡漢」,連英文維基百科都有收錄此一條目。日本有癡漢電車,鬼島有癡漢樓。拍個野外露出系列的話,必然可以吸引全球癡漢朝聖,於「拼經濟」大有助益。 石岡氏一夥狂禁羅馬字,禁到其鷹犬走狗連「羅馬字」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連護照上的中文羅馬字名都指鹿爲馬地稱作「英文名字」。不是用「英文字母」寫,就是英文了。英文的書寫文字本是盧恩字符,基督教傳入後,才逐漸改用羅馬字。使用羅馬字的語言包括:「拉丁語與羅曼語族(義大利語、法語、西班牙語、葡萄牙語等);日爾曼語族(英語、德語等);多數歐洲語言(波蘭語等);部分亞洲語言(土耳其語、越南語、馬來語、印尼語等;部份美洲原住民語言和大洋洲原住民語言(毛利語等);其他語言的拉丁化(漢語拼音、俄語等)」。「羅馬字」這三個字對黨國餘孽來說,無異於必須避諱的「佛地魔」。於是其鷹犬走狗就愚昧到不識羅馬字,而言必稱「英文」。德文名的 Johan,法文名的 Jean, 蘇格蘭文名的 Sean,都是聖經裏的同一個「約翰」,只有 John 才是英文名。而 Mao Zedong 仍然是中文名。把羅馬字名全當作英文名,就像是把「李世乭」(韓國碁士)、「手嶌葵」(日本歌手、聲優)都當作中文名一般地馬鹿野郎。 先進國家:法治;落後國家:人治。而把寶島治成鬼島的僞支那共和「國」,到現在還在存在比人治還不如的鬼治。民法第三條規定:「依法律之規定,有使用文字之必要者,得不由本人自寫,但必須親自簽名。如有用印章代簽名者,其蓋章與簽名生同等之效力。」明明是以簽名爲主,印章是替代品。而還活在石器時代的摩登原始人卻扔因循苟且地硬要人浪費錢去刻容易被仿冒的印章,方便詐騙集團行事,強迫現代人陪他們活在石器時代,讓台灣因此成爲地表最落後野蠻的地區。 愚昧惡劣的威權餘孽因爲不識羅馬字,所以察覺不到風向的改變,還在執行威權幽靈的意志,打壓羅馬字更是不遺餘力。除原住民使用姓名使用羅馬字頻遭刁難外,甚至還管到全民簽名上。全世界只有僞支那共和「國」的公務員會強迫人刻印章、改簽名。 簽名是每個人表現自我的極致。英文的 signature (簽名) move 意思是「招牌動作」。就算同名同姓的人的簽名也會因筆跡而不同。全世界驗證簽名都是比對筆跡,包括「萬惡共匪」在內。但僞支那共和國卻存在自作聰明,堅持認字的「天才」。申請信用卡、手機門號的「簽名」不但要求必須「簽」漢字,還得「簽」正楷,非但擾民、侵犯人權,更且爲詐騙集團大開方便之門。外國人除非本來就是以漢字簽名,否則碰上鬼島公務員,就很可能要被「拆招牌」:改簽名。能找到這種放任電信、銀行業者亂搞的稀有動物來混 NCC 跟金管會,也算是另類台灣奇蹟。 2014年有對夫妻參與職訓,因先生曾長年周遊列國,而太太是越籍,所以兩人簽名都慣用羅馬字。而勞動部勞動力發展署高屏澎東分署的分署長程泰運卻稱:「申請人簽名蓋章處皆以英文名字簽署,因與其本名不一致,……無法據以進行審核」而拒絕合法職訓生活津貼。先生去電分署,質問承辦人李麗芳:「公務員必須依法行政。請問要求用漢字簽名的法源依據?」李回答:「你們要我們的錢,就要照我們的規矩來。」這種沒有法源依據的「規矩」妨礙人民自我表達的自由,牴觸只有在廢考試、監察院時才不能「超越」的憲法,就好比因爲公務員因爲自己看不懂你印章上的小篆就要求你重新刻一顆楷書印章一般地誇張。不幸中的大幸是,太太的名字裏沒有「蓉」(Dung)字,否則被這樣當成英文就更慘了。 但筆者絕對相信勞動部的公務員的教育程度連看英文字母都有困難。因爲高雄市勞工局的抗棒就曾經把 Bureau 拼錯成 Burneau。友人經過市長信箱要求更正,還三個人打了三通電話問在哪裏?甚至辯稱是縣市合併前縣政府驗收的。其時縣市合併早已超過一年,比斗大的抗棒就在屋頂上,而勞工局、勞動部大大小小狗官進進出出,竟無一人發現(在意?),無人展現出國中以上該有的教育程度。   -- 攝於2011年9月4日大貝湖東岸 大學自治的本意是爲了保障學術自由。而號稱最高學府台大的自治,竟然放縱這種以威權意識形態繼續戕害學術自由。交個論文,連全球通用的公元紀年都不能用,還怎麼教學生「思考跳脫框架」?可見台大從拒收論文的人員,連同其所有督導不周上級(chain of command)都沒資格待在任何大學裏誤人子弟。 台灣未來不是建國獨立,就是被支那併吞。不論是建國後的轉型正義,或是被併吞後的清算鬥爭,威權餘孽都是被整肅的對象。在這個節骨眼,還不知死活,如此高調地濫權瀆職,可見威權遺毒之根深蒂固。方知兩德統一後轉型正義,大量裁撤東德官員,確實有其必要。 法官希歐多爾•賽德爾在審判射殺投奔自由者的東德守衛時,當庭指出:「東德的法律要你殺人,可是你明明知道這些唾棄暴政而逃亡的人是無辜的,明知他無辜而殺他,就是有罪。作為員警,不執行上級命令是有罪的,但是打不準是無罪的。作為一個心智健全的人,此時此刻,你有把槍口抬高一公分的主權,這是你應主動承擔的良心義務。在這個世界上,在法律之外還有良知。當法律和良知衝突時,良知是最高的行為準則。尊重生命,是一個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原則。」而這些威權餘孽卻超越法律,英英美代子也要無事生非,死鬼們人雖亡而政不息。好比在柏林圍牆倒後,仍然繼續射殺越界者,還自費添購雷射瞄準儀,務求提高命中率。 要排除這些威權遺毒很簡單:擒賊擒王,殺雞儆猴。督導不周的直屬上司要負最大責任。綱舉目張:只要嚴辦幾個主管,狗奴才們就不再敢造次。這樣就可以讓習於揣摩上意,以過時行政命令凌駕現行法律的狗官不敢再濫權。否則死鬼們的陰魂不散,鷹犬們繼續囂張,台灣就只能是鬼治的鬼島。
邈雲漢 2017-05-30
愚昧惡劣的石岡一郎政權餘孽

愚昧惡劣的石岡一郎政權餘孽

輸不起的石岡一郎政權(中國人稱「蔣匪」)逢中必反:禁用中國提倡的簡化字、羅馬字拼音、公元紀年。雖已惡貫滿盈,但一群愚昧惡劣的威權餘孽還在強制推銷印章、繁體漢字、民國紀年。 蔣匪禁羅馬字曾禁出沒收聖經的國際醜聞。「羅馬字」一詞成禁忌,言必稱「英文」。連護照上的中文羅馬字名都指鹿為馬地稱作「英文名字」。不是用「英文字母」寫,就是英文。英文寫的本來是盧恩字符,基督教傳入後,才改用羅馬字。Johan, Jean, Seán分別是德、法、愛爾蘭文的「約翰」,只有John才是英文。把羅馬字名全當作英文名,就如同把赤崁(漢語拼音:Chikan)當癡漢(日文羅馬字:Chikan)地馬鹿野郎。 民法第三條規定以簽名為主,印章是替代品。而石器時代的原始人,卻還硬要人刻容易被仿冒的印章。 原住民使用羅馬字名頻遭刁難,全民簽名都不自由。全世界包括「萬惡共匪」驗證簽名都是比對筆跡,鬼島卻存在堅持認字的「天才」。就算給他們認得了,還有同名同姓的。而同名同姓的人的簽名,也會因筆跡而不同,甚至畫豬頭也會有差異,但鬼島申請信用卡、手機門號的簽名不但要求必須簽漢字,還得「簽」正楷,為詐騙集團大開方便之門。 勞動部勞動力發展署高屏澎東分署分署長程泰運就曾稱,以羅馬字簽名的台、越籍學員以「英文」簽名,拒絕核發生活津貼,要求改簽漢字;李姓承辦人更表示,要他們的錢,就要照他們的規矩來。跟因為自己看不懂印章上的小篆,就要求重新刻一顆楷書印章一樣誇張。 大學自治是為了保障學術自由。連全球通用的公元紀年都禁,怎麼教學生跳脫框架? 台灣未來不是建國,就是被支那併吞。不論是建國後的轉型正義,或是被併吞後的清算鬥爭,威權餘孽都是被整肅的對象。現在還高調濫權瀆職,可見遺毒之根深蒂固。這種威權餘孽,就如同柏林圍牆倒後,還在射殺越界者的東德守衛。若不嚴辦幾個主管,殺雞儆猴,死鬼們的陰魂不散,台灣就還是鬼治的鬼島。 (作者為部落客,完整版請見http://blog.0bei.org/2017/06/stoneAgeBureaucrats.html)
邈雲漢 2017-05-30
台灣美食 羅馬字菜單

台灣美食 羅馬字菜單

關於菜單英譯,最近有人主張音譯。筆者認為,以歐洲各國在美洲的餐廳,以及哈利波特為例,根本就不該翻譯:尤其不能專照滿大人的支那話音譯,而應該以羅馬字呈現原文,加上英文簡略的材料、做法。筆者主張的做法與「音譯」的差別在:脫離漢字,是將原語言發音羅馬字化。如果糾結在漢字上,吉拿富就是 Jínáfù 而不是 cinavu 了。 在石岡一郎號稱「復興中華文化」的威權遺毒下,嚴禁羅馬字。因此,中華民國流亡政權在臺北統治下的人民往往文、字不分:看到漢字就以為是中文;看到羅馬字就認定是英文。其實漢字有可能是日文;羅馬字可能是德、法、西、葡、捷……外,甚至可能是越文、臺灣羅馬字,當然也有可能是滿大人的支那文(Mandarin Chinese)。比如「東京」是日文漢字,而 Tokyo則是日文羅馬字。「蚵仔煎」是中文漢字,「Hézǐ jiān」是滿大人的支那文的羅馬字,「ô-á-tsian」則是臺灣羅馬字。而筆者一夥就經常很 kuso 地愛用漢字來寫英文(畫鴨有毒癮?花毒油亡土億吐奶?)。 北美洲的法國餐廳菜單上的菜名也都是法文,最多在法文菜名下用英文稍微描述一下做法。蝸牛叫 Escargot,不叫 Snail。以加拿大多倫多老牌法國餐廳 Auberge du Pommier 的菜單(http://www.aubergedupommier.com/menus/)為例,連可以輕易譯作 Tuna 的鮪魚都堅持作 「Thon」, 再註解為 「grilled tuna, Alsatian cabbage, quince, caramelized cipollini onion」。哈利波特第四集火盃的考驗中,有出現 Bouillabasisse 這道菜。它是法國普羅旺斯馬賽的古早味。是霍格華茲接待來自法國的參賽選手時,為了讓他們感到賓至如歸而特地準備的家鄉味。英文版書中提到這道菜時,用的字就 「Bouillabaisse」這個字。妙麗跟榮恩解釋說那道菜是Bouillabaisse,菜名用的是法文。哈利波特是部英文著作,但一碰到法國菜就轉了彎,菜名寫的是法文原文,不再是英文。北美港式飲茶一開始只打算做華人生意,推車小點更無菜單。但現在哪個愛吃飲茶的老外不懂 har gow, sieu mai (廣東話羅馬字)? 意譯的格局太小:只想到如何在自己店裏賣給現有的人客。因為無法統一,所以只能幫助到讀到同樣譯法的顧客。菜單翻譯,除了要讓客人看得懂外,更要讓客人有能力轉告其他人、其他店家:可以「呷好逗相報」,可以在別家餐廳,甚至另一個國家,點到自己愛吃的東西。這點只有採用原文羅馬字才做得到。 老外不會被音調嚇到,就像不懂法文的美國人一樣敢進菜名保留法文的法國餐廳。他們會想辦法學著唸 ô-á-tsian。越愛吃的,發音越準,一如「蝦餃、燒賣」的流行。若是意譯,除非每一個其他的店家的英文都夠強,還都腦袋靈活的到聽得懂Taiwanese bread bowl、oyster omelette, Taiwanese hamburger, soup dumpling。請試試看到沒有英文菜單的店裏用以上英文點菜,看有幾家聽得懂?請再去各大學外文系考考有幾個高材生有能力還原那四道菜的原名?Taiwanese hamburger會不會被當作「美X美」?對餐廳服務生來說,kuann-tshâ-pang 唸得再走精,都比 Taiwanese bread bowl 好猜吧? 以羅馬字呈現原文發音,不但是為了展現每道菜餚背後文化的自信,更是最高度的商業考量:教育客人,讓客人經由菜餚而多認識自己的語言、文化。除了美食外,更為人客加碼文化體驗。面子、裏子:都有了。 (作者為業餘翻譯,曾翻譯菜單、食譜)
邈雲漢 2016-07-02
 連爺爺的青山路

連爺爺的青山路

連戰不能忍受「青山文哲」來選臺北市長,可是能不能接受「中山樵」來當「國父」與遍佈臺澎金馬的「中山路」?報載:「連戰指出,柯文哲來自這樣的家庭,民族國家觀念『完全是沒有的』,他們也是改名換姓的,好像叫『青山什麼郎』;連戰說,『青山文哲』變成要選我們台北市市長,他不能忍這口氣。」改名換姓就沒有民族國家觀念嗎?有民族國家觀念又怎樣?中國國民黨號稱孫文是「中華民國」的「國父」,但孫文旅日時也「改名換姓」作「中山樵」,那孫文有沒有國家民族觀念?如果祖父有日本名,孫子就「混蛋」,那以連爺爺的標準,「中山樵」的兒子「中山科」、孫子「中山治平」混不混蛋?不止柯文哲,除了終戰後的佔領軍與難民後裔,不少經歷日治時期的臺灣人祖先都有日本名,就像現在中據時期的原住民有中文名一般,都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孫文旅居日本時又有何必要改名換姓?就算號稱要逃避大清帝國的追捕,那爲何不能改個漢名?以連爺爺的標準來衡量,算不算漢奸?連勝文的中文羅馬字是 Lien, Sheng Wen,爲何還要另外取個英文名: Sean,雖未換姓,但改了名:是哪個「沒有民族國家觀念」(的混蛋?)幫他取的?難道說臺灣是米國的次次次殖民地,所以不可以有日文姓的祖父,但是可以有英文名的孫子?要說「民族國家觀念」,就更爆笑了。「五族共和」正是正港中華民國國旗:「五色旗」的象徵,跟山寨版的車輪民國國父沒有關係。中山樵以「支那人」自居他的「民族國家」觀念是「驅除韃虜,恢復中華」。中山樵以日本姓行絕不是孫文老番癲的個人行爲,而是經過中國國民黨全黨認證的。根據黨國教育:國父姓孫,名文,字逸仙。旅日時化名爲中山樵。如果中國國民黨有半點民族國家觀念,根據支那人的習俗,該比照尊稱蘇軾爲東坡先生一般,尊稱孫文爲逸仙先生。但是中華民國管轄區域內的每個城鎮,卻以孫文的日本姓「『中山』路」來紀念孫文,這算哪門子的「民族國家觀念」?是在紀念他那幾年被大清帝國天涯海角追殺,龜縮在「倭寇」屋簷下的窩囊?還是呷幼齒大月薰來顧目洲的輝煌?在臺灣,要說「民族」,根據林媽利博士的基因分析,臺灣的「血緣」85%是原住民,15%是越族,絕少漢人基因。在臺灣、絕大多數的族群,包括「閩、客」,其實最多只是被漢化的「熟番」。臺灣人,如果不是鄭大木(成功)帶賽,不會淪爲清國奴;大清帝國的治權從未及於後山:如果不是滿洲韃子帶賽,沒當過一天清國奴的賽德克巴萊不會被皇民化。如果不是中國國民黨帶賽,主張臺灣獨立的毛爺爺不會號稱要「血洗臺灣」。要提「國家」,根據中華民國憲法,參考五五憲草,臺灣根本不屬於中華民國國土;根據舊金山和約與聯合國憲章,臺灣主權屬於臺灣人民;根據蔣介石1950年3月13日在陽明山國會山莊,進行「復職的使命與目的」的演講時表示,「我們的中華民國到去(1949)年終,就隨大陸淪陷而已滅亡了,我們今天都已成了亡國之民……」;根據聯合國大會2758號決議,中華人民共和國已經取代中華民國,檔案文件中提及的「中華民國」連改都不用改,直接解讀作「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同義詞。總結以上論點,連爺爺的「民族國家觀念」不能接受「青山文哲」來參選臺北市長,但是對比連爺爺從未譴責過中山路的態度,連爺爺似乎支持有「民族國家觀念」的「青山文哲」帶領改過日本姓的臺灣人民後裔,聯合要在臺灣安家立命的新臺灣人來驅逐匪僞中華民國流亡政權,建立臺灣共和國,入聯,並將全國「中山路」正名爲「青山路」?
邈雲漢 2014-1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