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清零」防疫措施持續嚴苛，中國大專院校學生早已不勝負苛，於是以行為藝術「深夜爬行」表達當年江青受審之際之一句名言：「我就是毛主席的一條狗」，作為無言的抗議。

當年鄧小平掌政之後，即致力於改革開放，範圍只限於經濟，政治上則保持一黨專政。到江澤民，以及胡溫（胡錦濤與溫家寶）時期，都一直遵此路線，以經濟發展為主，意識形態為次。此一政策確實使中國走上現代化之道路，更讓部分中國人富起來，因此他們就成為中共政權的支持者。只要繼續讓他們日進斗金，政治問題可以不理。

而中國大部份的貧困學子為求改變命運，自小就比他人更服從於「填鴨式」之教育體制，為求升讀知名學府然後得到理想之工作，或到海外深造、工作甚至移民。如此求學文化可說是前朝科舉之遺毒，對於一黨專政體制未能撼動分毫，也產生不了對於錯誤政策糾正之民主機制。

其實中共政權就好像電影《駭客任務》中的「母體」，只要繼續維持社會安定繁榮之假象，中國人就會像電影中之「電池人」（為母體提供電力的人類）長睡不醒。然而問題在於習近平大搞「清零」政策，使長期被當電池使用之「韭菜」忽然大夢初醒，一時之間不能接受現實之殘酷，戒斷症發作，於是訴諸於「發瘋文學」，或「深夜爬行」，成為一個世代的情緒出口。

正所謂「上帝要你滅亡，必先讓你瘋狂」，習近平如此「拯救」國人於虛幻之中，可謂功過釋迦，德比耶穌，讓人不禁懷疑「清零宗」是否乃《駭客任務》中之預言之子。

（作者為香港籍整理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