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清德在初選講過一句話：「該脫黨的不是我。」台派也不應該把民進黨拱手讓人。那要怎麼光復？如果賴清德留在黨內，卻沒有政治舞台，沒有掌握一些權力，哪來光復的希望？圖／賴清德辦公室提供     蔡賴配終於正式宣布了。或許有部分台派人士會覺得賴清德不應該屈就，不應該與惡為伍。但筆者認為，從更大的格局來思考，蔡賴配對台派的終極理想具有重大的戰略意義。 台派是否要放棄民進黨？ 首先，台派的理想在於實現台灣自主和民主價值。然而在今年民進黨總統初選中，台派的理想遭受重大的挫敗。民進黨當權派對於民主價值的踐踏，令台派痛心疾首。此外，民進黨幾乎無人敢發出正義之聲，一片靜悄悄，令人失望至極。也因此，民進黨在許多台派的眼中，成了一個墮落的政黨，失了黨魂，創黨精神蕩然無存。在極度失望和憤怒中，不少台派人士主張賴清德應該要劃清界線，不要和變質的民進黨同流合污。 台派人士對賴清德愛護的心，是可以理解的。筆者看蔡賴同框，心中也會產生違和感。只是，筆者是這麼想的，民主前輩辛辛苦苦，冒著生命危險、花費數十年光陰所創建的民進黨，就這樣送給具有國民黨血統的當權者，這樣是否太大方、太慷慨了？就好比祖先在風雨飄搖中，胼手胝足，好不容易蓋好了一座可以棲身的小木屋。但是有客人來了，後來竟然鳩佔鵲巢。此時，我們應該要撤退，將祖先基業棄之如敝屣，完全讓給這些客人嗎？還是應該要想辦法要回祖先辛辛苦苦建立的小木屋呢？ 我想多數人應該會同意，這小木屋不能說丟就丟，不應該輕易放棄，應該要想辦法光復。套句賴清德在初選講過的一句話：「該脫黨的不是我。」台派也不應該把民進黨拱手讓人。那要怎麼光復？眼下也無人可託付，既然賴清德決定繼續留在民進黨，這樣光復大業就委託他吧！循著這樣的思路，如果賴清德留在黨內，可是一直神隱幕後，又如何能夠光復？如果他沒有一定的政治舞台，沒有掌握一些權力，哪來光復的希望？這就好像要他光復小木屋，但又規定他只能待在小木屋的一個小角落。這樣戰役的困難度會大幅提高，所以筆者認為還是要有揮灑的空間和舞台，方能提高獲勝率。 台派真正的敵人 話雖如此，筆者並不是視任何特定人為敵人。筆者認為，台派真正的敵人，是缺乏民主價值的意識。而每個人都有改變提升的潛能，只要能夠轉化意識，就能夠認可台派的理想，從而提升整體社會的素質。也因此，聖經有浪子回頭的故事，父親會為失而復得的兒子歡慶。佛教也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諺語。這些故事都是告訴我們，人有改變的潛能，不要輕易放棄。 因此，雖然今年初選民進黨表現令人極其失望，但是基於人都有改變的可能性，筆者還是希望有人能夠改革民進黨，將民主價值的光明帶回民進黨。這在組織管理，就是組織文化的變革，藉由重新定位大家的價值理念，讓組織蛻變。這在商業實務上是經常發生的事情，像2010年日本航空宣布破產保護，日本經營之聖稻盛和夫受日本政府之託進行重整，他就徹底改變了日本航空過去的官僚文化。在稻盛和夫的帶領之下，日航人員不僅親切服務客戶，也會自動自發為公司省錢，連一個杯子都會節省，最後使日本航空從破產一躍成為全世界獲利率最高的航空公司。所以任何組織都有改變的可能性，職是之故，筆者還是希望民進黨能夠不再沉淪，重新找回創黨理念和創黨精神。 賴清德在英德配的記者會演說提到：「民進黨必須不斷自我革新、執政也要加倍回應人民的期待，讓民進黨成為一個更值得人民信賴託付的政黨，帶領台灣走向世界！」他能這麼說，應該也是有體認到民進黨是需要進步提升的。也因此，筆者基於不想放棄民主前輩留給我們的資產，還有抱持人有改變可能、組織有再造可能的信念，樂觀看待蔡賴配對台派理想其實具有一定之戰略意義。

  賴清德沒有料到民進黨會破壞過去尊重制度的傳統，其實一開始全民也沒有料到民進黨會這樣蠻幹。但是現在大家都知道了，如果想要維護台灣的民主價值，台派斷不能再繼續含淚投票。圖／民報資料照 今年3月18日賴清德以挽救民進黨、挽救台灣的大義名分，投入民進黨初選，不僅讓綠營民眾重新燃起熱情，也吸引了不少中間選民，甚至贏得部份淺藍選民支持。不過，即使他的民意明顯高於蔡英文，當6月13日民進黨初選結果出來，就表面數字來說，賴清德還是落敗了。為什麼一個高民意的候選人會輸給一個低民意的候選人？賴清德的理想感動了這麼多台灣民眾，為什麼他還是落敗了？ 許多文章都已經分析過，這是一場不公平不公正的總統初選，兩方權力相差懸殊。有權力者不顧社會觀感，亦無視違法之嫌，大延時程，大改規則，就為了圖利特定的候選人。最後初選結果，民調數字亦十分離奇，不只和過去大部分的第三方民調差距甚大，也和初選過後新做的第三方民調差距甚大。民進黨初選民調公布之日，被資深民調專家洪永泰教授稱為「台灣民調史上最黑暗一天」。初選觀察團則批評民進黨「他們全部都是賊」。上述種種分析皆有所據，但本文想從另一個角度來探討，當理想主義者碰到權力薰心者時，就一定會落敗嗎？ 君子之爭的問題 毫無疑問，賴清德具有強烈的理想主義性格。也正是他這樣的理性性格，加上他過去厚實的政績，和對人的誠懇與關心，重新感動了台灣人民。賴清德一開始就主張要進行一場「君子之爭」，因為他相信民進黨會尊重民主制度，這是他根據過去經驗所產生的信心。而且他希望初選勝利後他能夠整合民進黨，打贏大選，所以他不願意惡言相向，也不願意黨內同志表態。但是有三個問題，讓他希望的君子之爭變成一場荒腔走板、不忍卒睹的爛戲： 1. 對手因素：雖然賴清德是君子，但他的對手不是 2. 環境因素：台灣選民素質不夠成熟，容易煽動，不辨是非 3. 實力因素：對手權勢滔天，但賴清德並未創造出足以遏止對方為惡的籌碼 首先，在對手因素方面，賴是君子而對方不是，這部分應不需贅言。呂秀蓮前副總統曾形容這是一場「君子和天子的戰爭」。我們現在看到結局了，更貼切的說法應該是「天子對君子的霸凌」。所以賴清德所期望的「君子之爭」根本不可能實現。 次之，在環境因素方面，賴的對手之所以可以肆無忌憚踐踏民主價值，不只恃其權勢滔天，和台灣選民素質不成熟也有關係。對手不只放話抹黑賴清德有誠信問題，貼上背骨金孫的標籤，還透過收編「三民自」來影響綠營選民看法。亦透過一連串手段收編年輕人，如：辣嗆中共、同台網紅、通過同婚等。族繁不及備載。總之，對手努力在社會上營造出一股聲浪，強調現任優先，抹黑賴清德，同時打出恐中牌號稱自己是最能守衛台灣的候選人，藉此合理化己方一連串違反程序正義的行徑。法界甚至都指出民進黨中執會片面更改初選辦法，有違法之嫌。但是由於社會上為數不少的人支持這些違反程序正義且違反法律的行為，讓民進黨更加肆無忌憚去踐踏民主制度和原則。 最後，在實力因素方面，可能因為賴清德太相信民進黨了，所以他似乎不曾準備任何有助遏止對方為惡的籌碼。筆者並非政治圈人，僅就筆者觀察，賴清德投入初選所憑恃的應該就是他的高民調和他對民進黨制度的信心。即使被天子一路追打，賴清德的民調還是維持相當高的水準。但是在民進黨制度部份，他的信心完全錯了。初選一路走來，民眾對民進黨的信心是頻頻破底，相信賴清德應該也相當錯愕。面對這樣的民進黨，其實籌碼很重要。以下將進一步說明實力原則。 談判籌碼的重要性 初選期間，賴陣營的確有試圖想要防止對方更改規則。賴論述，如果初選不公，初選完後難以整合。賴又論述，更改規則對民進黨形象會大傷。不只如此，以後民進黨內只要透過派系合縱連橫就能改規則，對民進黨很不好。賴甚至提出那只有他勝韓、韓勝蔡他才代表民進黨的方案，想要力阻改變規則這件事發生。 5月28日當晚賴接受周玉蔻專訪時，還說出他不會特別致電民進黨重要人物強調維持制度的重要性，因為他認為這麼做，就小看他們了。至於法界提出民進黨中執會如果單方面改變規則有違法問題，賴清德則說他不願意傷害民進黨所以不會提告。以上種種，筆者認為賴清德的策略是從「理」和「情」兩方面著手，對民進黨「溫情喊話」。這個策略成功嗎？就結果來說是失敗了，因為隔天5月29日民進黨中執會單方面通過了初選規則的改變，採50%手機民調，對比韓柯。 賴清德所採取的策略，再一次顯示賴清德真的是一名君子。他就道理論述和溫情喊話兩方面努力，但是談判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比的是實力原則，你要有能夠遏止對方為惡的籌碼。筆者想舉一個武俠小說中的例子來說明這個道理。 金庸小說《倚天屠龍記》中，張無忌即將和周芷若大婚，趙敏翩然而至，她的目的是阻止他們兩個成為夫妻。趙敏跟張無忌說，你曾經允諾，會答應我三件事，今天我要你不要成婚。張無忌拒絕。於是趙敏攤開手中給張無忌看其中之物，也就是張無忌義父金毛獅王的頭髮。張無忌一直不知道義父下落，看到義父頭髮自然非常著急。趙敏接著說，如果他不管義父死活，那就盡管成婚。如果要救他義父，就跟趙敏走。結果張無忌立刻拋下新娘子跟趙敏走了。周芷若其實是傷害張無忌義父的兇手，但是那時張無忌卻不知道。趙敏達到了她阻止張無忌為惡的目的（當然另一個原因是她喜歡張無忌）。 上述情節其實就是一個很好的談判故事。當趙敏提出張無忌曾經答應替她做三件事時，她是從情理道義方面去論述。但是聰慧如趙敏，她知道張無忌很可能會拒絕。她知道即便張無忌有過這樣的承諾，但在所有武林同道面前毀婚是何等重大事件，張無忌非常可能會拒絕。所以趙敏備下了另一個方案，那就是張無忌義父的頭髮。這就是實力原則，如果要成婚，那就等於將義父置入絕境。因此張無忌別無選擇，只能拋棄如花似玉的新娘子跟趙敏走了。這就是一個很成功的談判故事。 所以筆者想說的是，賴清德是坦蕩蕩的君子，講的是情理道義，就像趙敏一樣要求張無忌兌現承諾。但是趙敏善於權謀，她知道除了情理道義之外，還需要有實力和籌碼，讓對方不得不放棄惡的道路。但在這次初選中，筆者並未觀察到賴清德有這方面的籌謀擘劃。比如說，民進黨片面更改規則有違法之嫌，這部分其實都可以拿出來當作遏阻惡行的籌碼，但是在中執會之前，賴清德竟然就輕輕放下了這個籌碼。看到他這麼做時，筆者根據多年工商界的商務談判經驗，大感不妙。筆者知道，心中只有利益和權力的人是不會被道理和溫情所說服的，惟一有用的是籌碼。果然，沒隔幾天中執會就肆無忌憚地改了規則。 筆者不認為提出籌碼和對方談判，就不是君子之爭。筆者認為，理想中的君子之爭當然很好，但是對手和環境都要能夠支持，才有辦法發生。如果對手不是君子，環境也不支持，此時君子不能只有理想，也不能只有情理道義的論述，還必須能創造出阻止惡行的籌碼，與之談判。因為對方就不是君子，搬出情理道義論述當然不會有用。換言之，君子要有理想，但是也必須務實地面對小人，運籌帷幄以維護公平正義。 給台派的一門課 當然，筆者還是非常欣賞賴清德的勇氣和為民服務的能力與決心。賴清德沒有料到民進黨會破壞過去尊重制度的傳統，其實一開始全民也沒有料到民進黨會這樣蠻幹。但是現在大家都知道了，如果想要維護台灣的民主價值，台派斷不能再繼續含淚投票。台派過去一向有崇高的理想，但是欠缺政治實力，到頭來為人作嫁。眼睜睜看民進黨吃香喝辣也就算了，但是看到民進黨不好好執政就真的令人義憤填膺了。現在民進黨過分到踐踏神聖的民主價值，更加讓人覺得「士可忍孰不可忍」。 筆者耳聞台派有成立新政黨之謀劃，深感贊同。如果台派的新政黨能夠搶下部分的立委席次，扮演少數關鍵的角色，這樣就能形成一股勢力去支持台派的民主理想。不然，一直以來以情理道義去論述，執政後的民進黨才不會在乎，就如他們不理會賴清德的苦口婆心一樣。所以，為了實踐理想，還是要創造籌碼，培養實力。不然在如此險惡的世道中，所有的理想，再多的支持，都只會成為悲壯的一章。與其陷在悲情之中，不如從現在開始腳踏實地為理想奮鬥。台派加油！   周敏（科技業人士） 

周敏／科技業人士 民進黨的總統初選幾經波折後，終於要在10日至14日進行全民調了。對這兩位候選人，有些民眾並特別不支持，因此認為綠營總統初選是民進黨的家務事，無須置喙。但筆者不作如是觀。筆者身為中間選民，誠心希望無論是民進黨或國民黨都能推出最好的候選人，以供台灣人民選擇。如果兩大黨都能透過初選推出最佳人選，人民有好的選擇，自然是國家之福。 現在距離明年總統大選還有半年多的時間，民眾當然不需要這麼快就決定要投誰。但是，在兩黨初選的全民調中，作為負責任的公民，我們應該要審慎思考民進黨哪位候選人出線較佳，國民黨哪位候選人最能造福台灣。在兩黨推出最好的候選人之後，選民再來進行評判，最後於明年1月選出最好的候選人做為台灣的總統，這樣才是一位負責任公民應有的態度，而不是把綠營總統初選看成是民進黨的家務事。 筆者多年於工商界服務，周遭不少朋友是中間選民。中間選民的意思是，並不特定支持某一個政黨或候選人，而會根據政黨和候選人的表現，在不同時期投給不同對象。中間選民並不在乎忠誠度，他們重視的是哪位候選人或哪個政黨在當下時空最能夠為台灣人民謀福利。根據上述原則，筆者蒐集這些朋友的意見整理比較兩位綠營初選候選人，提供台灣公民參考。 一、兩岸和國際政治 在兩岸關係部分，中間選民的態度可用孟子一句話來概括：「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也就是說，大家最重視的是保有目前台灣民主和人權的生活方式，在這基礎上創造美好的生活，此乃「民為貴」。至於台灣的國名大家並不是很在乎，究竟是中華民國或台灣，就算不滿意但也可以接受。因為如果改了國名，給中國一個侵略台灣的口實，這樣不如不要改，此乃「社稷次之」。最後，誰做總統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確保並提升人民的生活，此乃「君為輕」。 以上述思考模式審視蔡英文「維持現狀」的主張，對中間選民來說是可以接受的。賴清德過去自稱為「務實的台獨工作者」，雖然許多中間選民非常欣賞他的做事能力和認真態度，但是不免擔憂他的政治傾向。 不過，賴清德登記初選後，3月21日於其臉書說明：「台灣已經是個主權獨立的國家，名字叫中華民國，與中國互不隸屬，不必另外宣布台灣獨立。」加上日前他接受趙少康專訪時也表明不會宣布台獨，這些表態讓務實的中間選民放下對賴忐忑不安的心。所以在兩岸部分，這兩位候選人的態度對中間選民來說都是可以接受的。 在台美關係方面，蔡總統相當自豪在她任內台美關係大幅提升。不過，誠如彭明敏教授所指出，在美中關係轉為權力角力的競爭之後，美國親台是必然的現象。因此，無論是誰當總統（除非過分親中），在時代大背景下，台美關係友好是一定可以達成的。此外，賴清德四月出訪日本不僅和三名前首相會面，也和安倍的弟弟會面，並會晤數十位日本國會議員，展現他不為人知的外交能力。因此，無論是兩岸關係或台美關係，蔡英文和賴清德對中間選民來說，都是安全的選擇。 二、治國能力 賴清德曾擔任蔡英文之行政院長，因此蔡的支持者批評賴清德應該要負起內政失敗的責任。不過，根據多數民調結果，蔡總統和賴閣揆的滿意度一直呈現相當程度的差距。以2018年諸多民調結果顯示，賴閣揆滿意度經常性地超過蔡總統滿意度，多數數據顯示兩者之差至少有10個百分點，甚至有的數據顯示將近20個百分點。 換言之，雖然蔡陣營主張賴清德應一起承擔內政失敗的責任。但是或許是因為民眾知道台灣目前憲政的問題，閣揆往往是有責無權；又或者是因為賴清德於台南執政的佳績仍深印於民眾心裡，所以蔡總統和賴閣揆的滿意度數字呈現相當大的差距，反映了一般民眾對於兩者能力的不同看法。據筆者對於中間選民的觀察，基本上和上述數據的呈現是吻合的。 三、民主價值 過去中間選民認為無論是蔡或賴都堅持民主價值，畢竟他們都屬於力主民主進步的民進黨。不過今年民進黨的總統初選讓中間選民有了不同的看法。民進黨總統初選時程一延再延，規則大改特改（互比改對比，對比納韓柯，手機民調佔50%），中間選民傾向認為這些變更違反了程序正義。 5月27日《自由時報》報導法界意見，認為民進黨若單方面更改初選辦法，有違法之嫌。5月29日民進黨在賴陣營強烈反對之下，依然強行變更早已公告的總統初選辦法。5月31日本《產經新聞》報導：「蔡氏為了挽回局面，把初選規則改成對她有利，受到批評。」6月1日本《朝日新聞》也加以報導。《自由時報》5月31日報導，美國智庫葛來儀於其推特表示：「民進黨終於同意初選的辦法和日期。黨的團結是必要的，但是這能夠持續嗎？」（DPP has finally agreed on method and dates for primary election. Party unity is necessary, but will it be sustained？ ） 中間選民內心的判定，和法界意見一致，也和國際輿論相符。因此，在民主價值部分，因為程序正義問題，蔡這方面不免有所扣分。 綜上所述，一般中間選民認為，在國際和兩岸政治方面，蔡賴不分軒輊。在治國能力方面，中間選民傾向認為賴治國能力略勝一籌。而在民主價值部分，因為蔡陣營在初選單方面延期和修改規則，引起國人甚多疑慮，不免扣分。筆者根據周遭中間選民朋友的反應，做出上述分析，提供台灣公民在綠營總同初選全民調時作為參考。 最後，筆者再次呼籲民眾不需要急著決定明年1月大選要投誰（因為兩黨目前都尚未決定人選）。身為台灣的公民，選民應盡的責任是，透過兩黨的初選，幫兩黨推出最好的候選人。然後，身為頭家的我們，再來慢慢決定最終要投給誰。因此，對於6月的民進黨總統初選和7月的國民黨總統初選，我們選民都應該審慎分析判斷並做出睿智的決定，這也是身為台灣公民應盡的一份責任。

2014年年輕人的太陽花學運主打的正是「程序正義」。但是五年後的現在，許多太陽花世代的年輕人不是選擇默不作聲，就是站到破壞程序正義的那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