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堅論文被台大撤銷碩士學位的事情，最近廣為被討論，有朋友說台大尊嚴和學術地位不容冒犯，撤銷他的學位是不畏懼權勢的道德勇氣。也有朋友說台大那一幫人的根本沒有資格審查論文抄襲這件事情。在蔡英文總統跳出來要求全黨支持林智堅之後，這件事情好像越演越烈。 就這個事件，看一個人的言論就知道他的立場，這當然是個放大學術論文的政治事件。我一直認為學歷或台大根本不是人生的重點，對這件事情其實沒有太多的關注。 之前我講到善盡責任的快樂，把康德和亞里士多德拿來做個比較，所謂善盡責任的快樂是由康德哲學深植在德國人身上的思想。希臘人要求人要做個好人，之後才能夠做好事，德國人要求並沒有那麼高，只要是你的責任，理論上你就應該做好事，不管你想不想當個好人。 對於康德來說，做個好人與想要做好事一點關係都沒有，只是有一種壓倒一切的感覺，那就是一個人應該做好事。 亞里士多德認為只要你是個好人就會做好事，但做好事不見得是個好人，以勇敢為例，你如果充滿懷疑在偶然巧合的情況之下去做一件勇敢的事情，例如我當初傻傻地出來發起反服貿電信及反中資入股IC設計的連署活動，內心充滿掙扎和擔心害怕。對亞里士多德來講，這不是真正的勇敢，只有真正勇敢的人才能做出勇敢的行為。 在台灣社會特別容易做到人格謀殺，台灣很多人的世界很簡單，就跟灑狗血的鄉土連續劇一樣，人只分為好人和壞人，好人做好事、壞人做壞事，思想邏輯停留在五歲小孩的程度上。 像希臘、中國這種常常強調道德哲學的國家，要求都是非常高，但通常都很難做到，所以真實的道德情況是非常悲慘，「假的不得了」。要求太高的東西往往做不到，德國務實的態度，善盡責任自然就可以得到快樂。 林智堅和張善政要怎麼選擇？就我來講非常簡單，一個在關鍵時刻反對數位獨裁，停止了數位身分證的發行。另外一個認為專制獨裁沒什麼不好，反而有助於人工智慧大數據的發展，更容易管理控制人民，非常容易判斷應該投票給誰！ 我覺得自己充滿缺陷，並不是個好人，但在關鍵的時刻，有時候我會選擇做好事。我並不像這麼多道德高尚的人，什麼事情無時無刻都追求完美，也常常有辦法高舉道德大旗，想想自己真的比不上別人！  

  亞里士多德說在傳統上一般有三種幸福的生活方式，享樂生活、政治生活和美德生活。 享樂生活並不等於幸福，因為這樣的生活是奴性的，並且只適合牛馬這樣的畜生。 政治生活的幸福有很大的問題，幸福不能等同於榮譽，榮譽通常被認為是政治生活的目標，但獲得榮譽並不一定是受人尊敬。 美德生活的幸福也不是幸福，幸福不能簡單地等同於擁有德行，因為睡著的人可能不做任何惡行而擁有德行，或是即使擁有德行也會遭受可怕的不幸，沒有人會稱這樣的人是幸福的。 亞里士多德因此得出結論，這些傳統的美好生活概念在某些方面都有所缺乏。他拒絕傳統幸福觀念，即其目標是榮譽，甚至是美德。亞里士多德的結論：沉思生活優於政治生活，並且最大程度地滿足了幸福的要求。 最終結局的目的是人生最重要的事情，除了它本身之外，它不能被選擇為其他任何東西服務。亞里士多德說，幸福似乎滿足了這一要求，因為它總是為了它自己而被選擇，而不是為了別的東西。 觀察生命的歷程，有些目的至少是好的東西，例如榮譽、快樂、智力和勇敢等等，但這些也是為了幸福而選擇的。有些人認為幸福在於快樂，而另一些人則認為幸福在於美德。 但幸福是最最終目的，因為除了它自己之外，它永遠不會被選擇為了其他任何東西，從這個意義上說，它確實是個終點。 亞里士多德將美德分為兩種：道德的和智力的，他發現智力美德優於道德美德。例如，實踐智慧與擁有所有道德美德相關聯，但哲學智慧，即關於永恆真理的理解，優於實踐智慧。 哲學理解被發現是所有美德中最優越的，因此完美的幸福將是符合哲學理解的智力活動，亞里士多德稱之為沉思，沉思是最好的活動，因為它涉及我們的智力，是我們最好的東西。在所有活動中，這是我們最能持續進行的活動；它也是最愉快的，了解是最愉快的善行。它也是最自給自足的，即使一個人也可以思考，而道德活動總是需要其他人：如果沒有人可以接受幫助，我們就無法慷慨。 沉思也是最值得選擇的活動，因為除了它本身之外，沒有任何東西來自它。它是它自己的獎勵，並且本質上是令人愉悅的，而從實際活動中可能會獲得一些其他的好處，例如榮譽。而沉思是最悠閒的活動，而實際活動往往與政治或軍事有關，因此常常是煩忙操勞的。只要我們的壽命足夠長，沉思將是人類完美的幸福，我們最終所追求的。 顯然對於亞里士多德來說，完美的幸福完全在於沉思。但什麼是沉思？ 發現某些真理的樂趣是伴隨著知道而來的領悟，並且這種認識比能夠發現它的探究過程更可取和令人愉快的目標。在所有人類活動中，沉思最類似於上帝行為的活動。 認識自己是一切智慧的開端。 ~亞里士多德

  很多人對於德文版哲學雙月刊網路文章瀏覽會員的收費不接受信用卡感到相當的訝異。如果使用他們的期刊App有蘋果平台的訂閱，但如果瀏覽他們的網站，這個費用基本上只能透過銀行匯款，而且出版社還寄紙本的帳單來。 在現代的世界，人們可以享受許多資訊科技帶來甜美的果實，中華電信的5G提供最快的速度可以到1.5Gbps，這種歷史上難以想像的快速通訊網路，由此可以得到的資訊與服務是相當的驚人。 雖然身為電機系的教授，對於科技的進步，我往往不感到雀躍，甚至還有些擔心害怕，所以我到交大資工的演講，題目是「數位反烏托邦」，我認為不管科學或科技如何進步，永遠無法背離哲學與人文思考，而且帶來的問題可能更加複雜可怕。 澳洲智庫ASPI有關於中國高科技公司與數位獨裁的報告，指出中國大量收集相關的資料到資料庫裡，只要使用相關的服務，很多個人資料都在中國的數位獨裁資料庫當中。 歷史上有很多獨裁的國家，以東德為例， 它的國家安全部門Stasi以監視個人和控制信息流的能力聞名，在德國統一前，它擁有將近100,000名正式員工，而且在一個人口大約1600萬的國家中，有50萬至200萬名線人。這個獨裁國家用龐大的人力資源滲透整個社會，成千上萬的特工努力竊聽電話，滲入地下政治運動，並報告個人和家庭關係，甚至在郵局偷偷檢查包裹和郵件，任何可能的訊息都不會錯過。 傳統獨裁的國家需要人，人是不可靠的，因為有時候他的想法會不一樣，甚至有時候突然他會有良知，傳統獨裁的國家依賴自然人去監控或執行殘酷的任務，還是偶爾會有一些突發的狀況。 數位獨裁的國家主要需要的是機器、人工智慧、大數據分析等等，當所有數位獨裁的基礎建設建構完成，數位身分、信用分數、數位支付、無所不在的監控攝影機，還有一些執行高效率演算法的超級電腦，以及所謂的智慧機器人，只要幾個人甚至只要獨裁者一個人，就可以進行以往獨裁國家所需要的人力，在獨裁國家當中，科技越進步，全面監控和鎮壓的能力就越強。 而且更好的是數位獨裁比傳統獨裁更加可靠，這些機器和演算法不像人一樣會有良知，叫它做什麼，它就一定會做什麼。要避免成為中國、香港、新疆或圖博等等，就是避免自己的國家成為數位獨裁，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方法。 現代化獨裁的國家，部分要歸功於努力研究促進人類高科技發展的科學家和工程師們，因為這些人的努力，獨裁者可以完美去執行任何殘酷的任務，完全不會受到理性、感性或良知的困擾！我想就人類歷史的發展而言，生活在數位獨裁國家之下的人，絕對比身在傳統獨裁國家下更加悲哀可怕，光用想像就心驚膽跳！ 進步和發展到底是什麼？新成立的數位發展部是要給人們帶來什麼樣的幸福？發展出什麼樣的快樂元素？ 西方文明當中對於進步的觀念最重要的就是啟蒙，什麼是啟蒙？伊曼紐爾·康德著名回答是：啟蒙是人從自己造成的不成熟中擺脫出來。在康德之後兩百年後，法國後現代哲學家米歇爾·福柯還在討論什麼是啟蒙？福柯聲稱在現代社會中，人們不斷渴望希望知道自己在哪裡？人類是否從我們的不成熟中走出來，也就是說，真的進步了嗎？ 用數位支付是進步嗎？整天沉迷於虛擬的世界、手機不離身是進步嗎？無所不在的通訊是進步嗎？ 如果仔細想想，未必是如此！ 像叔本華這樣徹頭徹尾的悲觀主義者否認真正進步行動的可能性。根據叔本華的說法，對生活的追求，反而被盲目意志的力量所俘虜，唯一擺脫意志的自由就是擺脫所有慾望和驅動力。實現這種和平的最佳方式是通過思考藝術，最好是音樂。 如果台灣要學中國那一套，追求那樣效應方便的數位生活，活在全面監控的數位獨裁當中，套句現在台灣人很愛講的一句話：你怎麼不移民去中國？

  曹興誠捐款30億台幣保衛國家安全，痛罵支持中國的統派是站在流氓那一邊，這是幾年前難以想像的事情。最近這幾天發現世界轉變之大，真的難以適應。連以前號稱馬暐瀚的黃姓記者都呼籲紅藍的支持者要趕快醒過來，在民主的台灣不投票給蔡英文沒什麼關係，如果不支持中國的統一，飛彈隨時會打過來，不管什麼立場誰也都不能躲避飛彈的攻擊。 這些人是最近才有這種感覺？因為安全受到威脅，這種威脅不是想像，不是統獨假議題，而是四顆穿越台灣大氣層上空的飛彈造成震撼的結果。 恐懼會讓人覺醒，安全是最高的生存價值，想要有尊嚴而安全的活著，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還保有一點邏輯的人，都會深刻的反省。 尼釆在超越善惡中講到：真理與善惡，只不過是人生現實矛盾中的假設與想像。人的思想以及行為，是出自理性的衝動與本能，而這種衝動與本能是不受理性控制的神秘根源。尼采強調：在迄今為止發現的所有智力形式中，「本能」是最聰明的。 中國的飛彈帶來的危險，從睡夢中喚醒台灣人民的危機意識，裝睡的人叫不醒，但其實有不少人是真正睡著。 威脅帶來團結，台灣現在成為另外一個烏克蘭的角色，成為授予道德權威的聖地，看看駐法中華人民共和國大使在電視上講收復台灣以後要再教育的言論，喚醒了多少歐洲人對二次世界大戰納粹德國及希特勒的記憶。 我想應該很多歐美的政治人物在未來的日子，會想辦法到台灣來，自己是對抗專制獨裁、代表正義的一方。 台灣是不是要感謝習近平？

  資訊安全就是國家安全，安全是信任的問題，只有被人信任的人才有辦法執行這些艱難的任務。 而且資訊安全的管理是一把雙面刃，影響的層面很大，嚴格管理造成人民的不方便、侵犯人民的財產隱私、限制人民的言論自由、甚至造成數位獨裁。 為了要解決這些問題，管理可能要深入民間企業，要防衛來自中國政府的攻擊，又要避免不必要的干擾民眾和數位獨裁，我對唐鳳加葉寧的數位發展部沒有信心。因此要把資安管理法的範圍擴大到民間企業，我個人是持反對的意見，政府機關自己都做不好，政府及關鍵基礎設施問題一大堆都沒有解決，憑什麼把手伸進民間企業當中？ 台鐵和小七同時出問題，先把資安管理法中關鍵基礎設施的台鐵管好啊！立刻就想要把手深入民間企業？所以我對台灣的數位監控和數位獨裁的未來可能性感到擔憂！ 把關限制中國的軟硬體是目前的第一要務，找個支持服務貿易協議、希望跟中國友好做生意的人來當次長，是不是很矛盾？ 行政院資安處降級到數位發展部的資安署是錯誤的第一步，弄到一大堆大官一起出來開記者會，實際上負責資訊安全的單位一個都沒有。每次出事就是這樣矇混過關，誰負責啊？誰要道歉下台啊？如果有找到不一樣的原因還可以勉強過關，但每次出事，幾乎都是同樣的那些原因，開個記者會表示重視，然後呢？大家都負責，就是大家都不用負責！ 資訊安全是非常務實的一門學問，因為跟人有關所以相當複雜，用打高空、做高深資訊安全技術研究的態度，想要解決實際的資訊安全問題，有非常大的困難。 發表漂亮的資訊安全技術論文可以得到很好的名聲，大家都拍拍手，但深入系統去研究解決資訊安全問題的人，這種務實態度才是真正解決問題的關鍵。 不過這種人在民進黨政府，只能做鋪路的工作，做到八、九成的時候，就會被人家換下來！

德國報導裴洛西來台灣訪問的新聞，比起國內的消息來得理性而中肯，我的朋友大部分都興奮的不得了，欣喜若狂。離開我的同溫層不是憤怒、就是恐懼，這個兩極化現象也呈現在台灣一般的媒體上面。引言「今天不是世界和平的日子」大概是德國媒體一般報導的主軸，看起來這個戰爭應該會發生，只是在什麼時間和什麼形式而已。 習近平目前有他自己鞏固權力考量的問題，中國狠話放一放，最後還是脫離不了用統戰方式、經濟制裁限制100家食品公司的進口。 最近有機會參與討論國家重要關鍵基礎設施的安全防護，有關實體戰爭攻擊，加了幾位資訊安全的專家，機場、港口、電力等關鍵基礎設施，基本上是敵人首先攻擊的重要目標。 討論結束之後，有一個老將軍過來跟我致意交談，看他年紀那麼大但腦筋非常清楚，他說現在軍隊要拿下要塞，主要攻擊的不是人員武器，而是資訊系統。因為什麼東西都是資訊系統來操控，不管是從遠端侵入或派遣軍隊攻擊，資訊系統都是最主要的目標。 在瀕臨戰爭的時刻，數位發展部埋了一隻木馬次長在裡面，這是明智之舉嗎？台南昨天的天空整天都是戰鬥機，在準戰爭狀態的戰鬥內閣，到底要怎樣才能夠防衛台灣關鍵基礎設施重要的資訊系統？ 從碉堡的內部來破壞是最簡單，我回頭去看反中資入股IC設計的連署名單中，有郭耀煌的名字，可是他被換下來了。 就德國媒體的眼光看來，其實台灣已經在戰爭狀態，台灣的戰鬥內閣應該怎麼組成？影響國家安全和全體人民命運的資訊安全，應該要交給誰？不是應該要交給那些知道危險而勇敢挺身而出的人嗎？ 當然也有人相信交給會特異功能的人更好！    

  唐鳳在數位身分證的表現如何，大家有目共睹，一方面好像接受各界的意見，但實際上就是扮演護航徐國勇內政部的政策。 中間提出用 RFID 保護套的方法，更是幼稚不成熟，這樣的數位發展部部長，配上葉寧這樣的次長，我對數位發展部的前景相當擔憂。這個即將掛牌的部，對於數位獨裁有什麼想法？對於防止中國在數位世界實體和內容對台灣的攻擊有什麼做法？基本的數位發展概念是什麼？完全不能讓人放心！ 數位發展部本來就千奇百怪，功能和作用並不清楚，更可怕的是在郭耀煌規劃到八、九成的情況之下，突然換手唐鳳當部長，背後的邏輯到底是什麼？這個部長需要什麼樣的能力和背景？數位人工智慧魔術師？有影響腦波的特異功能？ 唐鳳的知名度當然比郭耀煌高了不少？但真正紮實做的事情恐怕不會比他還多，行政院本來是屬意誰來當部長？為什麼天威難測莫名其妙就變成了唐鳳？在數位產業發展、國家資訊安全、以及更重要的是避免數位獨裁的角色上有什麼完整的藍圖？ 這個號稱是蔡英文重要政見的數位發展部，一開始就亂七八糟，部長根本沒有什麼抵抗數位獨裁的道德勇氣，再加上一個馬英九時代支持服貿協議的大將在背後擔任次長，想想真是可怕。 不知會不會最後不是一事無成，就是嚴重侵犯人民的隱私人權，執行數位獨裁的政策，無力對抗來自中國從內容到硬體的資安威脅，然後變成一個滋擾人民、抽資安稅、浪費人民的血汗錢、還有辦國際研討會的單位。

  楊秋興和蘇煥智是我見過兩個蠻可惜的人，本來他們有很好的發展，但因為在政治路上受到挫折，沒有辦法接受，於是改變想法，一點一滴慢慢地走向人生的另外一條路。 西方政治在追求政治權力的時候，改變自己的信仰軌跡在所多有，但在台灣就是特別困難。其實這個跟小黨的困境有類似現象，台灣最大的威脅就是中國，國家安全基本上是失去就一無所有。政治人物有好有壞，各方面的綜合表現也各不相同，但對有責任感及危機意識的選民最重要的還是在這個問題上。 選市議員可能可以靠豬哥票偏鋒當選，但是在單一席次重要的縣市長選舉，恐怕就沒有辦法。因此想說蘇煥智這樣參選台北市長的行為，目的就是要拉下陳時中，就是這樣而已。 美國眾議院議長佩洛西可能就要來台灣，中國一開始說要把她的飛機打下來，在美國派遣很多軍機護航，用番號 who scare 回應之後，又變成說這是佩洛西個人的行為，不代表美國，縮了回去。 台灣就是在這樣的處境當中，不然誰管你什麼政治人物出來搗蛋，如果在正常的國家當中，就當成看好戲。 檢驗一個人要不然就給他權力，像柯文哲那樣，看會變成怎樣；要不然就給他挫折，像蘇煥智是那樣，看會變成怎樣。

侯友宜和林智堅是兩個強烈的對比，負責任道歉是一門非常困難的學問，尤其對政治人物來講。承認錯誤、道歉、然後負責，這是一般人對於自己的過失所採取正確的態度。 不認錯就沒有錯，的確是台灣政治的特別現象，尤其對沙包黨以外的政治人物，常見難以想像的包容。我們的教育讓我們很多的國民缺乏常識，沒有思考的習慣，分不清楚什麼是行政責任、什麼是道義責任、什麼是法律責任。 電影偷畫男孩來自小說家齊格飛藍茨的代表作《德語課》，內容改編自德國表現主義畫家埃米爾．諾爾德 在納粹時期遭禁止作畫的真實事件，對被納粹踐踏的公民義務進行反省。不僅全球總銷售量高達 2,500 萬冊，並被德國中學列為教材。 男主角在感化院作文的題目是「善盡責任的快樂」，這個故事其實有三個主要的角色，警察、畫家和小男孩。 典型德國人的警察父親把國家和法律放在至高無上的地位，其他的事情都是其次的，這種人的生活相當的簡單，其實跟台灣的黨國菁英有非常類似的情況；畫家的責任是作畫，這是他的義務，為了達到反抗體制的目的，他竟然把小男孩工具化。 我認為小說的重點不是在警察或畫家的身上，如果是這樣就有點像是灑狗血的八點檔連續劇。而是這個小孩，他對於所謂善盡責任的快樂，感受到底是什麼？ 我記得有位同樣留德的教授朋友曾經針對這部電影講了一句令人深思的話：無法體會德國人所謂善盡責任的快樂。許多台灣人從小到大被逼迫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責任都是別人加諸在自己身上，人生的目標常常就是希望能夠脫離這個責任的枷鎖，從原生家庭獨立、財務獨立、終極的目標就是做一個不負責任的人，從自己人生的壓力中獨立出來。 警察當然是侯友宜，林智堅是畫家、還是小男孩？服從權威或追尋自由，哪個才是「善盡職責的快樂」？ 道歉是勇敢和偉大的標誌，但在台灣的民主選舉當中，可能得不到太多正面的回應，看看林智堅，想想侯友宜，誰才代表台灣人責任的選擇？ 不採取行動的人不會無罪，沒有人透過冷漠來保持純潔。 ～齊格飛藍茨

  職場生涯只要稍微往上爬，一定會從事管理的工作，也因此有管理的經驗。所以幾乎不論是誰都可以出一本管理的書，怎樣都可以嘴。但管理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因為人的問題很複雜。 這也是從工業革命以後，不斷地想在生產線把人工淘汰的原因，機器人不用上廁所，不用給它醫療保險，不會請假，沒有心理問題，不會罷工，更好的是不用給薪水，老了不用給退休金，直接丟掉換一台新的。 每個領導者都有自己的個人領導風格，出事的時候，有的人會負責，負擔精神或醫療的損失；有的人會找別人負責，分析自己被騙的原因。 選地方首長是選領導人，跟公司或大學應徵一般工作所需要的指標不同，很多人抓不住這個重點。這是所謂的常識，其實有常識並不是一件好事，常常因為別人缺乏常識而受苦。 領導的風格有哪一些？ 一般管理學書上是這樣分類： 1. 專制的領導作風格 有這種領導風格，決策就明顯分開了。領導人自己決定，並且只將決定通知員工，員工幾乎沒有決策自由。 2. 父權制領導風格 這種領導風格和專制看起來並沒有太大的不同，但稍微軟性一點，領導人不是用命令，還是所謂的推銷或說服他的決定，如果團隊中有阻力，領導人不顧一切仍將執行他的決定。 3. 分級管理方式 下屬在分級管理風格中擁有更多發言權。因為領導者提出決定之後，仍然可以改變，如果團隊成員完全不同意，他們可以提出改進建議。 4.參與式領導風格 領導人只提出項目的要求或目標，然後整個團隊尋找可能的解決方案，最後大家一起做出決定。 5. 自由放任的管理風格 在這種情況下，下屬可以在系統範圍內完全自由行動，這意味著所有的決策權都在員工手中，但也有相關的責任。 每個人擔任領導人的時候資產負債表都不一樣，判斷領導力好不好其實相當困難，運氣好的人在組織有很多盈餘的時候打順風牌；運氣不好的人在組織快要垮掉的時候，試圖從谷底翻身。 但一般公認判斷領導力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指標：屬下的士氣，我把它稱之為在職退休的問題，就是還在領薪水，但心態上已經退休，對自己做的工作沒有熱情、不在乎，應付上級然後每個月等著領薪水。21世紀初進行的蓋洛普敬業度指數研究顯示，高達26%的服務公司員工及近35%的銀行和保險行業員工在職退休——即不再將自己視為公司的積極成員。 這種人越多，領導力就越有問題，屬下的員工不想專心工作，沒有尊嚴士氣，過一天算一天，這樣的領導人通常是很糟糕，員工都在等他下台。 當然還有一種領導人比這種的還要糟糕，不只組織內部的員工沒有士氣希望他趕快下台，連接受這個組織服務的顧客都希望他趕快下台，還做了倒數計時器，這種算是最糟糕的！

  昨天講到柯P管理學，我說ICU那一套沒有辦法運用到一般的市政管理。在加護病房的病人不會抱怨，甚至沒有能力講話，家屬只期待有奇蹟出現，醫生是最後的希望，市政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我在黃大洲當市長的最後一年進入台北市，後來換陳水扁當市長，歷經了一段改革的時間。以前在台北市當公務員高高在上，好像是什麼了不起的官員，所有的櫃檯都很高，一般民眾洽公時候通常只能站著或看到承辦人員的頭，是陳水扁把它降到民眾可以看得到承辦人員的全身，變得能夠坐下、甚至還有奉茶。 替代打卡的事情是常態，反正人力多的不得了，只要政治正確、投票鞏固領導中心，其他都沒有人管，我記得之前講過智慧路口交換機的事情，黃大洲市府團隊浪費了那麼多錢，結果也是不了了之。 最近很多不管藍綠的人物都很喜歡高科技，中國臉孔及車牌辨識、數位身分證、線上支付、大數據人工智慧分析情緒等等，許多位居高位的政治人物不管藍綠白都相當喜歡這樣控制管理的工具。 我非常厭惡這種高科技的管理，我們家曾經有一段蠻長的時間負責嘉義市清潔隊垃圾車的輪胎維修，我爸會帶我一起去工作，因此才國小高年級就了解了人世間很多道理。 譬如說當時面臨到一個問題，如果清潔隊的垃圾車在路上，因為輪胎刺到釘子停在路邊，基本上是不能叫我們家的輪胎行出車去修理，嘉義市的行政管理方式，認為清潔隊垃圾車的員工是勞工，一定要他們換上備胎然後開到輪胎行去修理。大家都有看過垃圾車，也知道垃圾車的服務人員非常辛苦，垃圾車上面勉強堆滿了各類雜物，曾經有清潔隊的隊員遵守這樣的規定，鑽到底下弄千斤頂，用手工的工具解開輪胎的螺絲，結果被上面的雜物砸到頭破血流。 這件事情清潔隊隊長也知道，可是他的長官不了解，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嗎？工人把備胎換一換這麼簡單的事情！後來拋錨的垃圾車常常停在路邊很久，沒有辦法繼續擔任清運的工作。 後來他們跟我爸想了一個辦法，叫輪胎行還是出車去維修，然後用別的名目報帳，收取合理的費用。 長大之後我想一想，我爸真的很笨，做這種事情被抓到不就是偽造文書和貪污？不要做就好了，那種垃圾車這麼髒臭也要去做？根本也賺不到什麼錢。可是他有選擇嗎？ 那些強調智慧城市、人臉辨識、行動追蹤等等有效率的方法，很難考慮到人性，把所有的車子跟人都植上晶片，好像解決了某個最佳化題目，但實際上可能引起更大的問題。這也是我拼了命的反對數位身分證的原因之一。 有很多問題並不是坐在辦公室吹冷氣就能夠了解，更不用說在加護病房當神，讓人家期待是否可以創造奇蹟那樣的角色。 管人是相當複雜，高科技和工具其實往往會產生更大的問題，人性哪有那麼簡單？  

  我爸走了差不多快一年，在加護病房時做了很多檢查和治療，基本上都是白白受苦，醫生說開刀或下什麼藥的效果是多少，通常家屬沒有能力判斷、也不知如何判斷，只能點頭微笑。 一般人都很能夠了解，醫生是人不是神，救不活是命運。萬一救活了，感謝醫生，醫生也很盡力。在那種地方，醫生和病人、家屬之間的關係，是非常特別的。 中午和一個柯P一期的幹部吃飯，他講的柯P管理學非常傳神，就是加護病房那一套，遇到每個狀況都很緊急，每個病人都是獨立的情況，所以每次用的方法都不一樣。把這一套弄到市政上面，A問題用一套、B問題用一套、C問題用另外一套，結果中間常常互相衝突和矛盾，然後也沒有時間歸納檢討，這三個問題可能都是同樣的問題或關係密切的問題，只是來的時間不一樣。 很多政治問題、尤其是市政的問題並沒有辦法立竿見影，通常不是ICU那樣的問題，更多比較像是復健的問題，而且環環相扣，沒有辦法單獨抽離出來解決。 病人死亡是天命，每個人都會死，醫生是人不是神；運氣好被醫生救活了，當然感謝醫生！ 以前說念法律的不適合當領袖，當兵出身的也不適合當領袖，現在發現醫生也不適合當領袖，尤其是ICU的醫生。 至於有沒有人文素養、看了多少書、思考能力怎樣、核心價值是什麼、為什麼都是馬基維利那一套？這是他個人的問題！ 有什麼公司要用柯P的管理學？看他周圍留下的人，就知道這套是行不通！

有關抖音，我翻譯了南德日報七月四日的一篇文章： 抖音：中國一起看 中國母公司的開發人員可以讀取美國的用戶數據。Tiktok 的執行長證實了這一點，引發了一個已久的擔憂：該應用程式是否對國家安全構成威脅？ 1. Tiktok是一個讓超過10億人愉悅的娛樂平台，重視隱私，與中國無關。 2. Tiktok 是一個讓孩子上癮、審查內容並與中國政府合作的間諜工具。 第一個答案是給那些詢問 Tiktok 的德國老闆 Tobias Henning 什麼讓他的公司與眾不同的人。 第二句話包含了中國集團字節跳動的子公司所面臨的不信任。最近幾週，一些指控獲得了新的證實。 “美國以外的員工，包括中國的員工，可以讀取美國Tiktok用戶的數據。” 這不是懷疑，這是抖音執行長周受资的話。在 Tiktok 的新聞編輯室中可以找到相同的聲明——儘管它很好地隱藏在兩年多前的博客條目的倒數第二段中。周的言論不是什麼新鮮事，已經被世界各地的媒體報導過。尤其是在美國，一場古老的爭端再次爆發，核心問題是：Tiktok 是否對國家安全構成威脅？ 要理解這場辯論，你必須從 2020 年夏天開始，當時美國總統唐納德特朗普想要禁止 Tiktok。一個荒謬的團隊接踵而至，這表示特朗普只關心安全或隱私。該應用程序作為一種手段來進行象徵性政治並激起對中國的恐懼。抖音很少說話，等待時間過去。川普輸掉了選舉，他的繼任者喬·拜登還有其他顧慮，高潮似乎結束了。 在中國什麼都可以看到 然後，在今年 6 月， Buzzfeed 新聞發表的研究表明，Tiktok 需要解釋。來自 80 多次內部會議的錄音得出的結論是，Tiktok 並不像經理和演講者所聲稱的那樣獨立於中國。顯然，美國的大多數員工不知道誰可以使用哪些工具存取哪些數據。據報導，Tiktok 安全部門的一名成員在一次內部會議上說：“在中國，一切都被看到了。” “我從北京得到指示，”另一位在美國專門的安全和隱私團隊工作的人說。 美國通信管理局 FCC 負責人要求蘋果和谷歌在其應用商店中禁止 Tiktok。九名共和黨參議員要求澄清。Tiktok 老闆 Chew 以《紐約時報》發表的一封信作為回應。他在其中談到“不正確且沒有事實支持的主張和暗示”，但證實了一項指控：中國的開發人員可以查看美國用戶的數據。這同樣適用於來自德國的數據。當被 SZ 詢問時，Tiktok 只提到了較舊的博客條目和最小化數據訪問的目標，以便中國的員工“只能訪問來自歐盟和美國的用戶數據”。 問題不在於中國員工看到的比以前知道的要多。Tiktok 可以合法地從銷售此類數據的公司那裡購買大部分信息。對 Tiktok 的不信任基於兩種情況。一方面，人們擔心中國政府可能會迫使 Tiktok 獲取敏感數據並將其提供給國家領導層。 我們沒有向中國共產黨提供美國用戶數據，如果被問到我們也不會，”Tiktok 老闆周寫道。事實上，沒有證據表明這一點。使用 Tiktok 進行間諜活動是有風險的，因為安全研究人員和美國當局對該應用程式持懷疑態度。到目前為止，Tiktok 收集的數據量似乎與 Instagram 或其他社交媒體應用程序相似。 抖音失去信任 其次，中國可以利用抖音影響輿論。過去，有關天安門大屠殺或西藏獨立的政治言論受到審查。Netzpolitik的研究在 2019 年顯示，Tiktok 經常以暗示中國控制的方式限制和引導內容。例如，這適用於香港或新疆的抗議活動。 在春季，NDR 和 WDR 透露，Tiktok 秘密地將使用某些術語的用戶靜音。該索引包含同性戀、酷兒或同性戀等詞。包含“奧斯威辛”和“國家社會主義”的評論也被隱藏，中國網球運動員彭帥的名字也被審查。 正如Tiktok當時聲稱的那樣，都是一個令人遺憾的錯誤？無論是涉嫌間諜活動還是涉嫌審查，最終歸結為一個問題：您 信任Tiktok嗎？過去，該公司曾多次給人持續懷疑的理由。

  有人認為不要再管柯文哲講什麼，也有人認為我分享愛默生「自力更生」名言中的一句：傻一點、誠實一點、善良一點。一方面強調善良，一方面又要批評柯文哲，感覺怪怪的。 愛默生這本書我最喜歡的是這一句話： The only person you are destined to become is the person you decide to be. 柯文哲是不是一個可怕而且瘋狂的人？很多人的意見不一樣。我女兒很喜歡傳人家幫柯文哲做的那一段rap songs，覺得他很可愛。當初韓國瑜大家也覺得他很可愛，而且有不少人認為不要再批評他愚蠢的言行。 柯文哲是現在的台北市長，枱面上唯一宣布要選2024年的總統，看看他最近說啥： 「主上」的首要條件就是無情無義，因為主上是法律的象徵，所以要無情無義，以前也不懂為何明太祖朱元璋要大殺功臣，後來才知道選舉過後就是一大堆功臣，但如果每個人都「大搖大擺」，國家就會開始敗亂，「我常常說選舉功臣是一回事，該怎麼辦還是怎麼辦，但人家就覺得你這個叫不通人情、不上道。」 這個人完全就是馬基維利君王論論裡面描述的那種領袖：狡猾如狐狸、殘暴如獅子。 當我們一個人孤單無依進入到某個行業裡面，競爭的對手很少會遇到家世、學經歴、實力和EQ都比你好的人，你不會害怕這種人，這種的你覺得可以臣服在他下面，可是常常遇到的不是這樣的人。撇開家世背景好外，大家在同樣起跑點上彼此之間不會相差太遠，在職場上一般人比的大概就是「忍耐力」，所謂的「恥度」和「奴性」，「逢迎拍馬」、「虛偽唬爛」、「欺下瞞上」、「爭功諉過」、「刻苦耐勞」、「做牛做馬」、「賣肝血尿」等等，利用這些方法打敗跟自己差不多的人，因而往上爬的經歷再怎麼美化，也沒有辦法用「優雅」兩個字來形容。 現代社會中，人類組織的運作非常奇怪，一個在自己工作本職上做得很好的人，會被往上升遷，成為管理階層。這其實是把他最擅長熟悉的工作交給別人，然後去做自己不那麼熟悉擅長的工作，管理比自己做的差的人，成為管理階層以後可以領到更多的錢，有更高的社會地位，但是新的工作並不一定更加順手愉快，組織往往是失去一個戰將，卻得到一個無能或是專斷的管理者，根據研究指出，一個中等能力的人，比一個優秀的人，更適合擔任管理的位置。大部分的情況，在一個組織，往往會讓某個人升到一個他完全無法勝任的位置上。這就是不尊重專業，認為官位勝過一切可怕的地方，一個有專業能力的人，變成一個無能專斷不快樂的主管，然後有一群不快樂的屬下。 通常一般人從下往上爬的過程，並不優雅甚至有些醜陋，但是往往我們不會苛求太多，這是在叢林世界要存活下去，不得不做的選擇。可是如果爬到上面之後，回過頭來麻醉自己，美化這些痛苦醜陋不堪的過程，倚老賣老來指責這個過程中失敗的人或是同樣路上的年輕人，比有家世背景不曾經歷這種過程的天龍人，更令人覺得反感。 為了求生存無法保持自己原本的尊嚴，在時間或人格上壓迫自己原有的本色，沒有人會苛責這種人是馬基維利主義者，這是在資本主義社會中，凌虐自己的身體或道德，不得不的選擇，希望活下去的本能。但是把「活下去」無限擴張，以為不能取得大位就無法生存，這就是「君王論」的馬基維利主義者。這之間的界線一般人很難搞的清楚，為求生存務實的做法，和為成為君王沒有核心價值，虛偽彈性的作法，看起來好像是一樣，但是實際上有天地之別。往上爬不是壞事，但是沒有核心價值只求往上爬，尤其爬上君王這個位置，就是一件可怕的事，當自己都可以出賣的時候，還有什麼東西不能出賣？ 「善良」並不是選美小姐那樣強調的「世界和平」，不過我們的教育方式常常沒有辦法讓人了解一些美德的意義！

  陳時中說：IQ是小時候的事，小孩才有在講這個；接下來是你人生的歷練，才代表你個人。 觀察自己的人生周遭，在第一志願中沈沈浮浮的人比比皆是，往往最沒有自信的同學總是抓住學歷或IQ這個浮木。 只有大學部才算是第一志願！ 重考、轉系都不是，只有應屆或跳級考上才算是第一志願！ 第一志願智商就是很高！ 挑老婆或老公只要第一志願！ 一旦中了這些自卑想法的同學，都非常悲哀，其實那只是人生兩天考試的結果而已，代表的意義並沒有這麼大。 小時候和成人的天賦是有很大區別的，無論小時候必須克服什麼障礙，這些困難與成年後取得成功的關鍵挑戰相比都微不足道。 對於所謂智商高的孩子來說，最大的挑戰是將他們小時候表現出的驚人才能轉化為成人時的卓越表現。 生命是殘酷的，命運可以在幾秒鐘內把它翻轉過來，為了能夠謀生，有時必須將最大的潛力發揮到極限。一個人對壓力的反應會受到他們智力的影響；但這也取決於性格和生活態度，主要的發展明顯受到家庭環境的影響。 好奇心是被環境鼓勵的，有天賦的孩子通常是那些在學業上遠遠領先於同齡人的孩子。但仔細觀察，努力才是成功的關鍵，所謂決心才是真正的天賦。 有成千上萬的潛在天賦和才華橫溢的人，不會在教育環境中脫穎而出，但他們就有能力在他們的生命中取得非凡的成就。 像柯文哲這樣連學習能力、基本邏輯和認知都有極大衝突的人，不要說是高智商，連聰明人都很難算得上。我說是真正的聰明，耍奸、耍詐、說謊、利用別人等等這些小聰明，在他身上一覽無遺。

  1. 不應該攻擊人的性格，攻擊的重點應該是論述。 2. 不得歪曲或誇大某人的論點使他們更容易受到攻擊。 3. 不要用少數來代表整體。 4. 不得透過假設其中某個事實的前提來論證你的立場， 5. 不能用以前發生過某件事的因果，聲稱它一定是原因。 6. 不應將論點簡化為只有兩種可能性，常常會有三種以上。 7. 不得將舉證責任推給被質疑的人。

  相同屬性政黨或政治人物之間的鬥爭是非常血腥，爭取選票的戰場刀光劍影，是否能夠當選拿到權力更是關鍵。說謊和偽裝是政治戰場上必備的武器，不管是要捍衛什麼東西，各種安全或進步議題。不可否認的是為了自己上位的利益，這件事情你可以做、我也可以做，為什麼不是由我來做？世代交替、取而代之，也是新陳代謝必備的過程。 基進黨最近自爆了很多次，雖然投票給小的政黨在理性思考上，會有許多好處，但這個黨不知道有沒有辦法順利撐過選舉，當初時代力量至少有一個強而有力的黨中央，對從政同志的約束比較強，也比較會演戲，所以騙到了不少小清新的選票（包括我，哈哈）。基進不利的地方在於時代力量已經帶來負面的經驗，能夠使力的議題不算多。 本來在高雄罷免韓國瑜的表現，陳柏惟在台中的單點突破，被罷免然後讓林靜儀再次當選，這種大局為重的形象，其實我不少朋友是買單的，但基本的困境不會因此消失。 人是很難改變，尤其到了一定年紀，除非有什麼重大的變化，轉變政黨屬性的比例通常都很低，新興政黨主要可能的支持者來自年輕人，偏偏少子化之後年輕人越來越少。 選舉沒有師父⋯，搞運動的目的如果是要追求位子，雖然有幾個運氣好的例子，但希望往往會落空，把人生的成功定義在這裡恐怕很不實在。把別人家政黨市長的候選人當成母雞不對，人家有自己家政黨的市議員候選人，不會理你；當成母雞來殺也不對，自己選票的基礎很多也在這裡。動輒得咎，真是辛苦了！

  陳時中的崛起，很明顯是所謂的時勢造英雄，沒有人知道會發生肺炎瘟疫，這樣影響全世界人民生死的事件，這個命運讓擔任衞福部長的陳時中遇到了，正如他的競選宣言所說的話：責任來，我就扛！ 根據維基百科，英雄的定義是完成英雄事蹟的人，即特殊的、非凡的成就。 英雄沒有特殊的歷史，他們沒有被訓練、選擇或為他們的角色做好準備，每個人都是潛在的英雄。我們只是在等待生命中的那一刻。我們終於可以做一些英勇的事情，我們中的許多人最終將面臨一個選擇：英勇行事、假裝什麼都沒看到、或者臨陣脫逃。 當我們有機會認識這些問題並採取行動時，我們就會成為英雄，一般認為有兩個阻礙從事英雄行動的心理障礙，這些完全與事實相反： 首先英雄具有特殊的、尤其是非常罕見的性格特徵，幾乎是超人的，但事實並非如此。另一方面，我們經常假設其他人會採取行動，而逃避應該承擔的責任。 英雄主義其實是人性的一個特徵，只有當我們不再相信有幾個被選中的人時，那麼每個人的英雄事蹟都會成為可能。而且，正如幸福的研究告訴我們那樣：幫助他人的人使自己更幸福。 我們應該想像我們在具有挑戰性的、可能是身體上或社會上危險的情況下會如何反應。如果真的到了我們必須證明自己的時刻，那就讓我們做好心理準備吧。有三個步驟是所謂的英雄訓練： 1. 我們應該關注周圍發生的事情。 2. 並且在捍衛我們的價值觀和原則時，不怕與他人發生衝突。 3. 我們應該從長遠考慮，現在發生的事情的後果是什麼？我們過去的經歷有哪些值得我們學習的？ 什麼是英雄主義？有機會為崇高價值犧牲而過的生活。

  不少人對 2014年和2022年的柯文哲是否為同一個人有很多的懷疑，只要拿 2014 年他的話來質疑現在的他，往往就會變成所謂的柯黑，真的十分荒謬，但又真實存在。 這是人格齊一性的哲學問題，人格齊一性的問題，時間上一直是同一個人的人格到底意義是什麼？這個問題困擾了非常多的哲學家。「特修斯之船」是最古老的例子，就是有一艘叫做特修斯的船，它從希臘出發，繞行地中海一圈，在途中遇到暴風雨，弄壞了船帆，於是船長把船帆給換掉，在途中遇到各式各樣的困難，於是這個零件也換那個零件也換，全部換光光，原來所有的零件材料全部通通都換掉，這艘船回到希臘以後，還是「特修斯」嗎？ 亞里士多德認為要決定這艘船是不是還是原來的特修斯號，由四個條件來加以決定，這就是有名的「四因說」，材料、形式、動力和目的。他認為這艘船除了材料以外其他都還是一樣，所以還是「特休斯」。 看陳時中出來選舉有同樣的感受，突然發現他有很多氣質跟以前不同，蔡英文指導他那些拍照的架勢，許多人看他這樣呆呆傻傻的樣子非常可愛，那是對蔡英文和以前陳時中的感覺，但我看起來非常負面。 做自己很難，更何況要參與選舉，面對這麼多人和事。根據我的觀察陳時中是真正念了很多書，有深度內涵的人。若為了勝選吸引一些普羅大眾的選票，一定就要世俗化，這是難以避免的挑戰。 韋伯的「以政治做一種志業」特質是「熱情」、「責任感」和「判斷力」，要滿足這三個要件。 陳時中的熱情跟責任感在這兩年之內受到了嚴格的檢驗，就他在衛服部上面做的決策，也展現了高度的判斷力。但環境改變之後，挑戰就變得不一樣，許多問題不像防疫那樣是生死關頭，不可能得到人民限制自由的支持，長官也不會無條件的給予最大的資源，判斷力的考驗正在前面。 陳時中和柯文哲不一樣的是他是有政績的政務官，不是為了要防止連公子出線、沒經過公共事務檢驗的醫生柯文哲。但我覺得所有的人都一樣，在擁有政治權力之後，才是真正的考驗。 做自己而不是想要勝選！

  2014年投票給柯文哲是一種理性的選擇，後來他表現不好，有人說他很努力，可惜能力有限一事無成。不過更多的朋友認為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我覺得他的貢獻就是以前政治上常常調侃說台大法律系是台灣的禍害，現在好像可以再加上一個台大醫學系。（我說這種話，其實是一種酸葡萄的心理，不知道哪一天可以輪到台大電機系）。 觀察我的朋友投票給柯文哲的情況，2014投、2018沒投的非常厭惡柯文哲，這個政治人物竟然可以騰籠換鳥到這樣的程度，主要支持的基礎竟然有如此巨大的變化。但是他們講到2014投票的行為往往不會後悔，認為當時這是理性的選擇。有這樣反應的朋友通常偏向理想主義，2018也幾乎都投給姚文智。 2014投票給柯文哲2018再投給柯文哲，有些朋友是欣賞這樣的超人哲學，社會總是需要英雄的，歷史上需要英雄的國家通常都是孱弱不堪，或許這些就是所謂英雄主義的支持者。有些是因為害怕讓國民黨拿下台北市，含淚或含什麼東西勉強投下了一票，這些朋友算是現實主義者！ 事後的先見之明一點用處都沒有，有一個台大醫學系的學長，曾經讓柯文哲帶過，也吃過柯媽媽做的點心，以前他很支持柯文哲，一開始我批評一點柯文哲，他都會來反駁我。 今天他的評論：我不贊成，講一事無成太客氣了！他根本是敗事有餘！真的！我早在忠憲跑馬之前，就懺悔了！